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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情道:「難言的性格, 的確膽大, 又心思細膩, 是不二之選。」
「不行!」之隱想都沒想就拒絕, 「太危險了, 我不同意。」
剛才明明他還出主意讓於情去呢, 她揮了揮拳頭, 「剛才你讓我去的時候怎麼不說危險。」
之隱白了他一眼,一副「當然了」的表情, 「你是誰,難言是誰,你和他能比嘛。」
「你!」
二人拌嘴未完, 難言無視他們握緊了手裡的劍,開始一個個去砍,去試。
被他劈開的網蛹一個接一個, 裡面的靈識有幼童、有及笄、有壯漢、有美人, 就是沒有致遠。
這些靈識被劈開後的反應和那位嬰兒如出一轍, 從驚嚇轉為嚎叫,同時網蛹的位置還在不停變化,綠色的臍帶攪來攪去, 已經完全成結。
箭矢所能接觸到的地方已經被難言劈開的差不多了, 縱還有移動過來的, 也被之隱砍劈成了兩半。
於情看著那臍帶的長短和方位,有了一絲想法,她猜測道:「你們看這些綠色的東西, 不管網蛹怎麼變換方位,它們那看不見的另一頭的方位始終沒變,這些臍帶的末端好像都匯聚在了一處。」
「還真是。」
如果以箭矢的位置為界,左邊的網蛹原本的臍帶走向是往右上,但經過移動,位置換到箭矢正上方,上面那根綠色東西的走向就是往下,位置轉到箭矢以右,綠色臍帶的走向就是左上,經過他們腳下的時候,走向自然就是垂直往上。
於情道:「這面牆上,一定有一處中心點,臍帶的長度就是半徑在遊走,網蛹的移動範圍就是它們的活動面積。」
網蛹之多,根本劈不完,按照目前這個速度,就算難言把力氣全部用光,也未必能把致遠照出來。
之隱一直盯著不斷變化的網蛹,都快眼冒金星了,「這個中心場所肯定藏著什麼秘密,我們把它找出來,或許就不用那麼大費周章了。」
於情踱了兩步,「前提是,你能把這些遮擋視線的蛛網給盡數抽走。」
蛛網結的太厚,把臍帶的走向淹沒了大半,想要看清楚那綠色臍帶的真正頂點,必須把這些蛛網全部損毀。
之隱以為她開玩笑,「你不是說夢話吧,這麼一大片的蛛網,怎麼毀,爐壁的溫度如同巖漿也沒把它燙化,還有什麼東西能治他。」
於情當然也知道,「我想,女鬼臉一開始是並不打算把它們放置在這裡,其實最好的位置應該是爐眼,可爐眼在兇爐的中心位置,沒有任何可依附容納這麼多靈識的地方,所以她不得不把距離爐眼最近的一塊爐壁作為據點,爐壁的溫度有多高,那女鬼臉比誰都清楚,饒是如此,她還是選擇把這麼多靈識困在這,說明她也是走投無路實在沒有辦法了,蛛網耐熱耐寒,她只能利用蛛網的特點在這裡做出一層隔熱層再製成網蛹收集靈識,這是她最後的後手,但是蛛網也有致命弱點,它們抗熱卻怕火,耐寒而怕水,女鬼臉對此心知肚明,所以一早就在這裡做了隔火的禁制,這就是我們這爐壁呆了這麼久卻無火近身的原因。」
「那還等什麼。」之隱從袖裡掏出幾十張燃火符,大剌剌的就要扔出去。
「等等!」於情自己勸自己不要和孩子一般見識,他性子急,要忍,「你這燃火符一扔出去,不止蛛網,靈識肚臍上那些綠色的管子估計也著了,你先把難言叫回來,我們退遠些。」
之隱這才懊悔自己考慮不周,差點連累別人,幾乎是用跑的把難言拉了回來,幾人幾乎後退到爐眼的位置了,之隱才把捏著的燃火符飛了出去。
這些符籙都是修真界常用的玩意兒,用起來格外稱手,數十張燃火符齊齊飛出,貼上複製一般一張變為數十上百張,畫有印紋的燃火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