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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封馭將錯就錯,把一切誘因歸結到自己父親身上,和他對著幹。
直到封琅肝癌晚期才揭開鄧曦的遮羞布,在封琅死後,封馭萎靡了很長一段時間,他不去上學,一是幫封琅辦後事,二是自己的心理原因,他從心底厭惡自己的母親,也厭惡自己,遂放縱自己,任自己飄蕩。
回學校那天,他注意到座位後面的女孩,很熟悉,但沒印象。
他對婚姻並沒有期待,但他想,也許不久的將來,他可以邁過這個坎。
雪後,天氣陰沉,店內一張皮椅上頭,開著刺眼的大燈,將周圍一切映照得雪亮。
扶笙羞赧地趴在上面,今天店裡歇業,曉文也被封馭趕了回去,她穿了件黑色抹|胸,剩餘裸|露的肌膚貼靠冰涼的皮質躺椅,雙手規矩地伸展到臉旁。
她咬著手指頭,聽到一邊的流水聲,是封馭在洗手的聲響,然後是帶上皮膠手套,接著一陣瓶瓶罐罐,車子被推了過來。
扶笙面前的視野變得清晰,封馭帶著黑色口罩,只留一雙深邃的眉眼,望著她,先摸摸她的發安撫。
「害怕嗎?」
扶笙先前做過很多心理建設,自是興奮多過慌亂,她搖了搖頭,用臉去靠封馭的手,溫順無比。
封馭順應地拍拍她的小臉,「乖,不會痛的。」
封馭把刺青模板列印下來,左右對比後,貼在扶笙的腰上,緩緩撕下來,正式開始描線,這才真正開始紋身。
他工作時,是不會分心的,扶笙也乖乖的一言不發,甚至坑也不吭一聲,那些色料滲透進面板裡,麻麻的刺痛感,但比起先前跳舞的疼痛,這在可承受範圍內。
嗡嗡嗡的紋身槍,持續不斷地填充色料,扶笙緊咬後槽牙,扭頭一看,封馭的額上早已布滿汗珠,還有幾顆淌進眼眸裡。
「封馭,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聞言,男人停下手裡的活兒,抬頭問:「你累了嗎?要不要喝點水?」
扶笙柔柔地笑,「我是說你,我看你很累的樣子。」
扶笙說著就想伸手給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卻堪堪被封馭按|住|了|腰,調笑的聲音隨之而起,「別亂動啊,再動我不敢保證,還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他的視線肆|意地掃過大片的細|膩雪|白,將口罩拉下一些,按住扶笙纖|細的後脖,佔|有|欲地|吻|了上去,糾|纏在一起。
得到了滿足後,封馭起身,用身旁的紙巾將扶笙冒汗的後背擦乾淨,繼續自己的活兒。
扶笙此刻,特別像一個玩|偶娃娃,任小主人擺弄,但心裡跟喝了蜜一般甜。
又過了半小時,徹底紋完後,封馭用酒精濕巾擦乾淨紋的地方,塗上一層厚厚的凡士林,用保鮮膜包裹起來,扶笙全身軟綿綿地癱在他堅|實的肌|肉上,眼皮快耷拉上。
「這幾天暫時不能碰水,也不能吃油膩辛辣的事物,不然傷口會腫,還有一點比較遺憾」封馭邊打橫抱起扶笙,邊附耳道:「等恢復好後,都要還回來。」
兩人在過年期間,都沒有需要走的親戚,除去方魏爾和蘇嘉藝來過一次家裡,又過了幾天,扶笙才看到高中時,只聞其人,不見其人的朵朵,和姜來一起來的。
是個很清冷的女人,不過在姜來的口述中,朵朵非常黏人,並且很討厭他抽菸。
「扶小姐看上去,沒那麼喜歡封哥啊,就不怕有人搶走他?」
扶笙看了眼倚靠在陽臺抽菸的兩個男人,菸頭的橙紅火光,一閃一滅,她相信緣分,所以相信任何事都強求不來,如果哪天她不喜歡了,也會選擇主動離開。
但事實是,她愛得深入骨髓,只有可能是封馭先她一步,對她失去興趣。
她表現的不溫不火,生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