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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時又覺得不遠處,她們笑得沒那麼刺耳也沒那麼張狂了……
羅焰火沒看晨來。
魚野風醉了,對他搶走面前這最後一瓶酒的行為顯然有點惱火,盯著他的眼神都不像平常那麼溫和善意了。「那邊酒多得是。」他說著,要從羅焰火手中拿回酒瓶。
焰火一抬手,躲開了。
他手臂很長,酒瓶瞬間就離開了幾個人的視線。
魚野風「嘿」了一聲,「幹嘛啊!」
晨來看羅焰火微笑著,將酒瓶擰開遞過來,說:「過來跟你說一聲,我該走了。」
「幹嘛這麼早走?」野風接了酒瓶,笑出來。一張口,半瓶酒幾乎是倒了進了胃裡。
晨來看得眉頭皺起來,羅焰火也是。但他沒說什麼,只伸手在魚野風肩膀上按了按。
「晚安。」他說著,也看了晨來。
「晚安。」晨來說。
兩人話音未落,忽然聽到「咕咚」一聲,就見魚野風整個人從沙發上栽了下去。他的長手長腳伸展開來,像在水中游泳的八爪魚似的在空中劃了半個圈,滾到地毯上。
羅焰火和晨來幾乎同時從座位上跳起來,過去檢視野風的情況。野風蜷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出聲,晨來抬頭看一眼焰火。焰火幫她將野風身體擺正,看到他閉著眼睛,輕輕扶住他的頭。
晨來伸手過來輕輕拍了拍野風的臉,「瘋子,瘋子?你怎樣?」
她的手指觸到焰火的手。他迅速移開了。魚野風被拍了這幾下,紋絲不動。她心裡倒是明白野風應該只是喝醉了,平常又是個堅持健身、反應靈敏的人,不至於摔傷,但此時心裡卻極不安,按部就班地檢查著。頭頂的燈全亮了起來,人都聚在四周。羅焰火抬頭看看,讓大家退開些,又問晨來:「要不要請你們那兩位同事過來幫忙?」
晨來按住野風的手腕,搖搖頭,說:「體徵都正常。他應該就是……睡著了。」
說完,她低下身,靠近野風的口鼻。野風呼吸中酒氣濃重。此時四周安靜,大家聽見微微有鼾聲起來,不約而同鬆了口氣,等晨來抬頭輕聲說沒事的、只要把他送到床上去睡覺就好了,忍不住都笑起來。
屋子裡的氣氛迅速恢復了原先的歡快。
羅焰火看晨來還跪在野風身邊,等了片刻,也不見她動,抬頭見明璫一臉詫異地走過來,說著我就出去接了個電話的工夫這是怎麼了,又看看晨來,說:「別讓他在這兒躺著了。他臥室在哪兒?」
晨來回頭看明璫。
明璫說:「跟我來。」
晨來見羅焰火動作非常嫻熟地讓野風由躺姿變側臥,知道他應該有些專業的救援知識的。她要搭把手來幫忙,羅焰火已經將野風拉起來背在身上。明璫在前面帶路,羅焰火背著野風跟上去,晨來走在最後,看著羅焰火腳步沉穩而有力地走著,心裡卻有點緊張——她想起那日跟秦叔叔通話,問候他術後恢復情況,閒聊時還說起兩年前受傷那次的事。秦叔叔開玩笑說這兩年行動已經夠小心的了,知道不能時時有小羅照應,誰能一把就把我這麼沉的身子背起來呢?還是中招……比起秦叔叔,魚野風這大塊頭,羅焰火像背了頭棕熊吧……真受苦了。
明知道不是該笑的場合,晨來還是想笑。
看羅焰火將野風放在床上那樣子,像極了丟沙包,她舌尖抵住上顎,才忍住了沒笑出來。但羅焰火像是發覺,轉頭看她。
一瞬間,她知道他一定也想起了同一件事。
「可比秦先生沉多了。」果然羅焰火這麼說。
「嗯。」晨來點頭。
明璫給魚野風蓋著被子,詫異地看著他們倆。
兩人沉默,過一會兒,明璫說:「外面有客人要走,我送送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