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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知鳶有時候要面子的這個毛病,倒是和自己挺像。
宋意欽處理好一切,知鳶已經躺在病房,掛水。
從主任的辦公室去病房的路上,正好路過護士臺,他聽到了小護士們的交談。
「自己剛掛完,咋又帶別人來掛?」
「他結婚了,那是他老婆嗎?」
「好像是。都病得臉色發白了,還能看出來挺好看的。」
「咋能把老婆看成這樣啊。」
「夫妻不合?」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嗑著瓜子,聊著關於自己的八卦,看來是病房的管理鬆懈,需要好好整頓了。
宋意欽走過去敲敲檯面,瞪了她們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就回了病房。
掛過水後,知鳶的氣色恢復了點。
宋意欽看著手中的報告單對她說:「細菌感染,不嚴重,炎症褪了就好,別亂吃東西。」
「就說讓你別總吃外賣,不聽。」
宋意欽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探了探她的額溫倒是真的不燒了。
「宋意欽,我說過的話,你忘了。」
知鳶大概是真的好了些,現在來了力氣,說的話都多了。
不過就是有點好心當做驢肝肺,要不是自己,她還不知道怎樣呢,還這樣和自己置氣。
「你小時候在閣樓上生病了,還是我去救的你。沒有區別,別多想。」
宋意欽對付了一句過去,知鳶沒再說話了。
她小時候有一次被鎖在家裡的閣樓上,閣樓的窗戶開著,秋天的風蕭瑟,吹得她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裡也無濟於事。
轉天她有舞蹈比賽,知璇為了自己出彩,故意騙自己,說在閣樓上發現了媽媽的東西,把自己鎖在了那裡。
那天是她磨了宋意欽好久,讓他抽空看看自己比賽的舞蹈跳的好不好看。
她沒有按時出現,還以為宋意欽不會等自己,沒想到宋意欽居然找到了閣樓,把自己救了出來。
還去把知璇的伴奏帶都給剪了。
知璇本來就不太好跳的,沒有音樂更差。大賽上名落孫山。爸爸丟了臉,還教訓了她一頓。
她回家還不服氣,說有人害她。
而那個人自然就是指自己。
不過當時家裡的保姆都看不下去,說她生病高燒,根本沒法害知璇。
知璇就說,是宋意欽害她,自己和宋意欽是一夥的。
宋意欽這個人,大概是小時候武俠電視劇看多了,喜歡一條好漢,一人做事,一人當。當時就應下了。
爸爸拿他無可奈何,但他回家就被爺爺揍了。
知鳶想到那段故事甚至有點想笑,覺得宋意欽好像中二少年,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他這麼多年?
大概是瞎了吧。
也或許只是留戀那一份,為數不多的關心。
「我不需要你管。」
知鳶現在長大了,不在意這份關心了。她在逐漸堅強,並不需要另一個人來保護自己。
「我助理等下會來。」
知鳶的拒絕下,宋意欽也沒有強行改變她的意願,就說著:「她來了,我就走。行吧。」
「別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別讓其他人知道我住院了,我需要低調。」
「知道了。」
宋意欽在知鳶的助理上樓前,就離開了她的病房。
醫生說知鳶觀察24小時其實就可以出院了,情況不嚴重。
所以他想著先回家,給她收拾下屋子,再買點吃的放在家裡。
不用想都知道,她又不能吃零食,又不會做飯的,家裡肯定空蕩蕩的。
只能靠點外賣度日,就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