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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茜茜那個單元離門口不是太遠但也不近,往常她一個人走也就五六分鐘就進去了。
但此時她希望再長一點。
早春南城的夜晚, 春寒料峭。
一路進去的路燈泛著微弱的光,光下是拉長的雨絲、細小的蚊蟲和薄薄的霧氣。
走了幾步,明望突然伸手,搭在她肩膀上,摟著她靠近了他一些。
許願愣了下,忍不住悄悄向他湊近了些。
抬手捏著他的衣角,片刻後又悄悄拉著他舉傘的胳膊上的袖子。
明望沒說話,安靜走著。
她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心裡既高興又傷感,情緒混成一把亂麻麻的線團,理不清道不明。
到了單元樓前面,許願停了幾步,還是忍不住轉身看他。
明望還沒走,撐著傘站在樓前,單手抄著兜挺拔站著。目光隔著細小飛揚的雨幕和傘簷不知看向何方。
許願沒忍住又沖回了傘下,高跟鞋崴了一下,一個不穩直撲向男人懷裡。
被他一把攬著腰撈了起來。
打理好的捲髮因為這一大動作,一絲彎彎曲曲垂落在鬢邊,搭配著耳垂上白潤的珍珠耳環,有一絲凌亂的美感。
明望看著看著,目光漸漸幽深,喉嚨動了動,最後還是忍住了。
許願靠在他懷裡,手伸過去摟著他的腰,穿著黑色呢大衣的她像一隻圓潤又笨拙的企鵝。
等她站穩後他手又收了回去。
傘外細雨不小,反而慢慢轉為鋪天蓋地的陣雨。
夜來風雨中,雨點打在傘面上,淅淅瀝瀝。
他們卻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感受到了暫時的寧和。
十幾分鐘過去,明望兜裡的手機一聲接著一聲。
許願慢慢放開摟著的手,卻在下一秒移上去掛在男人脖頸上,使了點力迫使他低頭,隨後一仰頭親在他嘴巴上。
明望微微躬身,目光直視著她。
許願親了幾下,看他沒有配合的模樣,挫敗地微微退開,不過分離一秒,男人溫熱的唇追了過來,一口咬上。
許願吃痛,習慣性張口,口腔裡就鑽進了一條溫熱的柔軟,毫不留情進行了掃蕩。
都說深吻費力,這話果真一點不假。
她回應不過來,肺裡的氣只出不進,受不了了要往後退,腦袋上卻撫上了一隻大手,不容她後退。
她只能含住他的舌尖,溫柔吮吸著換取一絲絲氧氣。
男人被安撫住,動作漸漸輕柔下來。
雨絲從傘外飄了進來,落在兩人相貼的臉上。微涼的觸感讓明望回神,擁著她進了單元樓內,鬆開她轉身,一言不發往外走去。
許願跟了幾步,張口想喊他,卻被雨水阻住。樓上人家的陽臺雨水一滴接著一滴落下。
轉眼間撐著傘的男人就已經在雨夜裡走遠。
許願回到樓上,陳茜茜還沒有回來。她開啟房間門進去,到臥室的床邊坐下。
將大衣脫下來抱在懷裡,思緒跑遠了一會兒又回來,她垂首將大衣一點一點疊好。
片刻後給何碩打了個電話。
等陳茜茜回來已經是半夜。
許願還沒睡,穿著睡衣在網上四處看招聘。
「看什麼呢?這麼專心?」陳茜茜頭伸過去看許願的筆記本。
將筆記本頁面轉向她,許願說:「我還是不去蘇州了,就留在南城,想找份工作先幹著。」
「這還不好辦。」陳茜茜在床上坐下來,「我呢都打算好了,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
許願皺眉:「還要繼續幹美諾?」
「當然不是,是幹美容。」說著看向許願,「所有的儀器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