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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還能甦醒嗎?
琴靈也很頭疼該如何告訴她一些東西,比如她所知老友只是冰山一角,過不了多少年,整個鹿原中州,曾經被深埋的老怪物們都將一一甦醒這件事。
這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徐徐圖之,讓她太早接觸一些東西,反而不好。
而此時此刻,琴靈只能再一次含糊其辭:「凡入破碎境,皆能留下靈身,中州底下有極品靈脈支撐,靈氣充沛,能撐到現在並不奇怪,不然你以為那麼多秘境危險的傳言,是怎麼來的。」
而這話落在湫十耳裡,無疑是在說,即使是靈身,也一樣兇殺成性,脾氣成迷,一個不好,就是山傾玉倒,屍骨無存。
這些老祖宗,動輒打殺,有些可怕。
湫十又問:「既然是老友,那應當不會打起來,傷及無辜吧?」
冰原裡,天族和妖族的隊伍,加起來足足千餘人,若是這幾位打起來,能逃脫的不知道有幾個。
「這個不會。」琴靈道:「這傢伙天生人緣好,跟誰都能玩到一起,嘴巴甜,還有眼力,很有一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一時之間,湫十竟不知道琴靈這是在真心誇人,還是變著法損人。
「他嗅著我和涑日的氣息,晚點會主動尋來的。」琴靈說著說著停了一下,再開口時,話語裡已然換成了某種類似揶揄的語氣:「喏,你念了許久的人,來接你了。」
湫十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什麼前輩脾氣好不好,等會該備什麼滋味的酒這樣的想法,在看見不遠處那道頎長身影的時候全部不翼而飛。
她今日穿了件石榴紅的長裙,這個顏色尋常人壓不住,而她的長相不往明艷那一類走,可偏偏穿什麼像什麼,頂著一張瓷娃娃般精緻纖弱的臉,笑意明艷,像五月盛放的花。
湫十提著裙擺小跑過去,裙邊漾動,如同飄起的晚霞。
秦冬霖站在原地,看著這段時間在外面玩得不亦樂乎的小海妖朝他跑過來,忍不住挑了挑眉。
以往很多次,或者說從小到大,她無數次這樣提著裙朝他小跑過來,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像是藏著閃動的光。
所以饒是在從前,秦冬霖真心實意覺得她麻煩又難纏的時候,也總是會一次又一次口不對心地停下來,等等她。
其實不止是他,宋昀訶和伍斐也來了,身後是陸珏,長廷和流夏等人,另一邊帳子裡,聽聞了動靜的莫軟軟也伸出了腦袋張望。
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看著。
宋湫十用雙手抱住秦冬霖的胳膊來回晃了兩下,嗚的一聲,拖長了聲音喊他的名字,明明連名帶姓的,卻因為她的語調而硬生生現出一種黏黏糊糊的撒嬌意味來。
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還知道回來?」秦冬霖感受著手腕上吊著不輕不重的重量,垂眸,不緊不慢地問她。
聞言,湫十將食指上戴著的閃亮空間戒遞到他眼前,連著晃了好幾下,也不說話,她抬了抬下巴,道:「你手,抬一抬。」
秦冬霖神情懶散,可能心情還算不錯,便真配合著她,將手往上抬了抬。
他的手很好看,骨節勻稱,膚色瓷白,因為常年握劍,給人一種比較強的攻擊性,湫十將自己手指上的空間戒摘下來,調整了一下大小,慢慢地推到了他的食指上。
空間戒上還帶著一些她的體溫,淡淡的餘熱,秦冬霖並不排斥,他瞥了兩眼,從胸膛裡低而沉地嗯了一聲,帶著點明顯的疑惑意味。
做完這些,她便用一種極驕傲,又高傲的語氣,伸出指尖,點了點他的胸膛,道:「你說說,我早出晚歸,天天風吹日曬,都是為了誰。」
她又戳了下他的胸膛,語氣刻意放得兇巴巴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