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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翎淡定接過電話，聲音壓沉，「怎麼了？」
電話那邊的周銘，感受到老闆低氣壓的情緒，忍不住脊背發涼。
他打程翎電話接不通，打蘇曉電話卻是程翎接的。
所以他們倆在一起，整整半個小時？
所以，他這是壞了老總的好事？
冷汗涔涔的周銘，戰戰兢兢把事情匯報。
程翎沉著臉按著眉心，「我知道了。」
他白天翹了班，回得很早，代價就是晚上要認命加班。
他回到書房開始工作，中途蘇曉去看了他幾次。
程翎瞅著她連連打哈欠，溫聲道，
「你快去休息吧。」
「你真的行嗎？」蘇曉慵懶靠在門框上，「你行不行呀，要是不行」
「你能不能，不要懷疑我不行？」程翎很頭疼地打斷她。
蘇曉哦了一聲，煞有介事點頭，
「行，那我回去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徐萌的電話打了過來，她閉著眼接通，
「怎麼了，萌萌？」
「曉曉，我分手了，嗚嗚嗚！」
蘇曉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
電話那邊的徐萌，擦了一把眼淚，斬釘截鐵道，
「是我提出的分手。」
蘇曉鬆了一口氣，徐萌戀愛經驗很豐富，這事蘇曉是清楚的。
這應該是第五任男朋友了。
「為什麼呢？」
徐萌握著電話，一言難盡，
「他不行！」
蘇曉眼神兒直直飄起，「你說什麼？」
「就是他不行啊，你明白了嗎？」
「我不明白！」
蘇曉把電話掛了，抱著腦袋，深深吸著氣。
她總算明白，程翎為什麼兩次那麼說了。
她倒不是清純到一無所知，只是她沒有戀愛經驗，半點沒往那方面想。
現在明白之後，嗯可以啊，程翎居然敢這樣跟她說話。
還是那個狂酷拽的霸總嗎？
這算不算調戲？
正在書房日理萬機的程總，要是知道蘇曉這麼質問他，一定回一句，
「這是勾引。」
第二天早上，蘇曉比程翎起得還早，獨自先去上班。
程翎醒來後，還指望哄著小白兔給他幫幫忙之類，結果屋子裡只剩空氣。
到了公司，他給蘇曉發了兩條微信，蘇曉沒回。
程翎就不高興了，立即把昨晚她燙傷的地方拍了個照，發到她微信上。
一分鐘後，蘇曉電話打了過來，她大呼小叫，
「程翎，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好，都直呼其名了。
程翎坐在辦公室，握著電話，心情極好看向窗外的烈日，
陽光罩在玻璃幕牆，在他眼底溢位一抹亮光。
「今晚有個拍賣晚會，你陪我去。」
「不去！」蘇曉果斷拒絕。
程翎似乎早料到她這麼說，語氣放軟，
「曉曉，過幾天是我媽媽生日，我想給她挑個禮物，所以，我希望你陪我去，給我一點意見」
怕她拒絕，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以助理的身份去。」
蘇曉拿著手機，看向玻璃窗外，藍天不知何時聚起了層層白雲，跟雪花似的鋪在天際。
程翎嗓音低沉正如昨晚那般，
「你不要害怕，以後有我」
略帶磁性又格外好聽的聲音，一點點深入她的心房，試圖破除她心底的陰暗。
她鬼使神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