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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銘聽著裘遠的控訴,眼中仍舊是毫無波瀾, 「的確,一切不過是我自作自受罷了。但若還有選擇的機會,我還是會這麼做。」
至少央央如今和家人一起回了襄陽, 她會過上最普通幸福的日子,不用擔心別人的流言蜚語,說她大逆不道和一個閹人牽扯不清,更不用擔心她被扯進這權力的漩渦之中。
只要她平平安安的, 一切就足夠了。
裘遠想得沒有魏銘那麼多,他只覺得是魏銘辜負了未央的滿腔愛意。
他想,未央根本不會去計較魏銘所計較的那些事情。
裘遠將揣在懷裡的金釵拿到魏銘的面前,不屑地說道,
「虧小爺我曾經還覺得你是個有本事的,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孬種,居然還沒有一個女子來得敢愛敢恨,小爺我瞧不起你!」
裘遠拿著手中的金釵,甚至覺得,早知是今日的局面,當初就算是他被魏銘揍得鼻青臉腫,也絕不會把這金釵拱手相讓。
然而這枚金釵卻是實實在在的刺痛了魏銘的眼睛,多日未曾安然入眠的他,此刻眼角泛紅,顯得有些痴狂,「這金釵怎麼會在你手裡?」
語氣裡的質問讓裘遠更是瞧不起,「是你選擇放手的,還不允許未央將你這破釵扔得遠遠的?」
他話音一落,便感覺到手裡的金釵被人給搶了過去,裘遠低頭暗罵了一聲,立馬又想從魏銘手中將那金釵奪回來。
兩人一時糾纏在一起,彷彿又回到了那日宴會上的情景,只是雙方的動作都來得比那日更急躁兇狠,像是兩頭野獸憑著最本能的反應去搏鬥,毫無任何技巧可言。
「都怪本王住手!」
恆親王和南華郡王帶著侍衛過來時便看見這幅場景,立馬叫人將兩人分開。
南華郡王一來便看見這兩個在這裡逞兇鬥狠,這會兒分開除了衣衫有些亂外,臉上倒是沒什麼明顯的地方。
忍不住暗吸一口氣,這兩人都是在往看不見的要害處動手,明兒個怕是又的受了!
恆親王看著一旁的魏銘,臉上倒是看不清喜怒,「新皇馬上便要登基,之後的冊封禮,你們便打算這樣出席?」
魏銘和裘遠在這次剿滅叛黨中都是立了大功的,自然會論功行賞,有露面的時候。
一邊的裘遠一臉不服氣的看著對方,還沒說什麼就被南華郡王一把提走了。
他也是不懂這兩人怎麼了,這裘遠不是之前還想著和魏銘做知己的嗎?怎麼突然就打成這樣?
而另一邊魏銘的情緒看上去就要比裘遠穩定多了,但恆王看著對方的眼神就知道他遠沒有表現出來的平靜。
恆王搖搖頭,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上前頗為好脾氣的為魏銘正了正頭冠,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典禮要開始了,別耽擱,本王還給你準備了驚喜。」
——
魏銘對恆王所說的那份驚喜並沒有什麼期待,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自己該站的地方,像是之前與裘遠廝打的不是一個人一般。
皇帝的登基禮向來複雜,但這次因為準備倉促,並且登基的珏皇子年紀尚小,所以一些禮節便是能省則省。
之前禮部都是由趙淵把控,這次西寧郡王伏誅後,趙淵也在家中畏罪自殺。
如今接管禮部的是恆王手底的親信,翻開禮部的老底才知道這是個多大的麻煩,在國庫那裡賴下了許多黑帳。
國庫吃緊,自然也就成了登基典禮一簡再簡的原因之一。
登基禮後,便是各路官員的一系列晉升嘉賞。
魏銘身為宦臣,官位已不可再升,便將之前負責宮城防衛的御林軍交由其暫管。
御林軍之前皆為西寧郡王的爪牙,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個燙手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