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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胡夫人見他沒有想搶東西的心思,而且就算有應當也搶不過來,便自己先行離開了。
魏銘看了他一眼,將先前同胡夫人說的藉口重複了一遍,
「還要公務在身,便不好耽擱。」
若是旁的官員聽見這說法,便也知道是客套話,就放人走了。
裘遠卻是沒那麼多心思,反倒是笑呵呵道,
「魏大人這話我耳熟,郡王爺每次同我爹推脫喝酒都是這個說法,早就用爛了,不管用!」
聽他這麼說,魏銘便微微眯了眯眼,這人怕是腦子不好使。
裘遠不知道對方怎麼想的,只一心想結交這個朋友,
「方才宴會上的比試,我是對魏大人佩服之際,還覺得不甚過癮。左右今日也沒旁的事情,不如魏大人和我去一同喝幾杯!」
魏銘不想理他,他潛意識將對面這人當成是情敵,並不想喝對方多接觸。
哪知這裘遠在軍中養成了不拘禮節的性子,直接拉著魏銘說要去酒樓。
魏銘皺著眉,控制不住想要反手就給對方一拳試試。
卻聽裘遠嘴裡唸叨著,
「我爹交代讓我在京城多交些朋友,這朋友間就是要多喝酒,多聊聊才能互相瞭解,知己知彼嘛!」
裘遠推著魏銘找了家看上去不錯的酒樓,豪邁的叫上了許多菜和好幾壇酒。
他本來還擔心這魏大人冷冰冰的,不願意和他這種武夫交朋友,沒想到對方最先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著他一起到了這酒樓來!
其實魏銘的確是不想來這兒浪費時間的。
只是聽見對方說什麼,知己知彼,才鬼使神差的跟著過來。
的確,情敵也是敵人,對待敵人就是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裘遠雖然是大家公子,但是畢竟生在邊地,家裡的母親管不住他,從小都是在軍營裡混大的。
之前胡尚書家的宴席吃得拘謹得很,完全沒有吃飽,這會兒在「兄弟」面前,自然也不藏著,直接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喝起酒來也是毫不含糊。
魏銘看著對方這不講究的樣子,說好聽了叫瀟灑不羈,但是估計央央是不喜歡這樣的吧。
央央平日行事雖然無規矩了些,但總歸還是個溫溫柔柔的小姑娘,看見裘遠這般儀態,應當不會喜歡才對。
天可憐見,這裘遠平日裡還是很守規矩的,只不過是把魏銘當朋友兄弟才豪邁了些。
魏銘平日裡便不愛喝酒,如今也只是端著酒杯那兒意思意思。因此這個時候只是一邊看著那裘遠大碗喝著酒,一邊絮絮叨叨的在那兒說話。
裘遠之前在軍營喝慣了酒,覺得自己雖然算不上千杯不醉,但好歹酒量不差。
這京城的酒也不烈,喝多了也沒事兒。
可哪裡知道這酒,完全是綿裡藏針一般,綿綿的沒有勁道,等他喝多了立馬上頭,整個人都醉得不成樣子。
他這人一喝多了便想說話,此時在魏銘面前,算是把自己從小到大的糗事說了個乾淨。
魏銘無奈,聽到這人拉扯著自己說,他十二歲的時候還被自家娘親追著打得屁股開花的事情。
心想著,自己真是瘋了,覺得央央有可能會喜歡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
裘遠雖然喝多了,但還是沒忘記今日自己是要結交朋友的。
看魏銘一直坐著沒說話,便主動拍了拍胸口,
「魏哥!你別在這兒悶著,你要是有什麼,嗝!」他忍不住打了個酒嗝,由繼續道,
「要是有什麼想說的想問的,咱們都可以聊!我一定,嗝!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魏銘頗為嫌棄的看了對方一言,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