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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出去了,姓烈的就被抓了?」
「是,我著急趕回就是想看看你們安不安全。」
「哪有鴉蝶,壓根沒聽到,我嫌馮伍子睡覺打呼嚕,睡不著,就上院裡頭躺著睡去了,然後,我就睡著啥也不知道了。」
「所以我才說,他有嫌疑,走了也是好事。」
「不能吧,一看見鬼孩子他就嚇得屁滾尿流的。」
「人心叵測不好說,你記住,出現在這個時空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不簡單的,就連那位會問米的婆婆,總覺得怪怪的。」
「你這話可帶上我了。」
周寧停下腳步,看著他說道:「當然帶上你,你能來到這兒說明有大福。」
「狗屁大福,我怎麼覺得是大難!」說到這頓了頓,環顧四周略有感傷,本來逃亡的四個人就剩他倆了,似乎又回到起點,果真世事無常,「唉!姓烈的我倒有點佩服他,把我們送到這兒來,高牆大院兒的護著,仗義。我有個想法,其實咱也可以不出去,坐這等著不就行了?真要是有什麼禍事兒,逃不過的,必定找上門,等它找上門了再說。」
「那我們想知道的答案,或許就淹入海底了,也說不定,什麼也解不了還死的糊塗,守一局不如攻一把。」
「可我們在這挺安全的,出去我就心裡沒底。 」
「凡事都有兩面,你還想在這養老?我沒意見,我想著他也沒什麼意見。」
「那還是算了,這地方太貴住不起,我還是回北京養吧,沒事逛逛三里屯□□,加拿大我也不去了,猜拳遛鳥廣場舞,沒病沒災就是福。」
周寧苦笑,來此一趟,看樣子,差一步他就要看破紅塵了。
兩人說著話,路上走得極快,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回到了上書房,一進房,捲毛就開始尋找那條密道究竟在哪裡?
「在床的牆面上。」周寧為他指點方向。
捲毛朝周寧示意的方向內室走,周寧則留在主室收拾東西,用烈棠的箱子把所有物品裝好,唯獨自己那件帶血的衣服,她疊地整整齊齊,然後,把它留在了屋子裡。
看了圈空蕩冷清的房子,是時候離開了,看到他坐過的凳子,惋惜懷念,仍舊有一種,他仍然在的感覺。
提箱子走進內室,剛好聽到石板地移動聲。
「不是我說,堂堂烈少爺是不是腦子缺根筋?機關弄的太明顯了,連我都能找著。」捲毛詫異的指著密道口。
周寧:「我也不理解,我更偏向於他是死後弄了這條密道。若真回到那個年代,密道未必會有,現在我們看到的一切都是虛無的。下去吧,咱們從離道出去,我和烈先生就是從這走的,這樣安全些。」
周寧在前頭帶路,第一個下了密道,捲毛跟在後頭,但他身子又胖又笨,卡在密道口扭來扭去,就像一個粗獷的大老爺們開老婆開過的車,哪哪都不對勁兒。
「你行不行?小心點。」
「我行。」還是那句老話。
周寧盯著看了會兒,實在看不下去,太彆扭,看著都費勁,怎麼看都像一頭老母豬生崽,太痛苦了,幸好進來就是寬闊的密道,要不然,此路對他不通。
一小會後,捲毛總算進來,站在那回望狹小的入口連連發出怨息,胳膊都快蹭禿了皮,「咱是不是得給他關上?留個大窟窿也不太好。」
周寧上前走去,她記得機關,「我來。」
都是烈棠曾在她眼皮底下按過的,她自然知道在哪裡。等石板關上,周寧回身對捲毛說道:「走吧。」
捲毛正眼巴巴盯著燈火好奇,問:「這是長明燈嗎?」
周寧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吧。」
「哦。」他若有所思點了個頭,又道:「你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