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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有就此再深談,眼下是先要把這個人頭的問題查清楚,它是不是莫西小時候見過的那顆頭,屍體的其餘部分又去了哪裡?而兔子們竭力啃食這顆頭,兩者之間到底存在著何種深仇大恨?
這些問題看似複雜,但並非沒有任何頭緒。
亞伯從莫西手裡得到了一縷頭髮,因為年代過久它無法用來做dna檢測,但卻能以測定陰氣同源的方式,來驗證所挖人頭與這撮頭髮的關係。
行壹回到旅館也沒有閒著,取出了人頭開始著手復原出它本來的面目。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摸骨之術也是術士的必修課之一,根據人骨的構造就能推測出其本來的相貌。
她一邊摸骨就想到了之前瀏覽的亞洲四大神術,那些削骨整容的人為風水術士帶來新的挑戰,當骨頭的模樣都變了,那要如何準確地判斷出那些人的命格?
忙起來時間過得快,很快就到了晚飯時分。
兩人都得到了各自的結論,亞伯先是確定了這個人頭就是莫西見過的那一個,而行壹給出的畫像比起莫西的抽象派畫作要精確很多。
這就與愛德華傳回了警方檔案比對了起來。
愛德華走訪了退休的老警察才確定了在幾十年前的確有一起離奇的報案,而因為時間久遠檔案已經銷毀了。
「莫西並不是唯一一個遇到人頭的人。根據瑪利亞警官的回憶,她前後接到過四次類似的報案,後來她想盡辦法去調查這個神秘的人頭,其他報案者都沒有見到人頭的正臉,唯一的線索就是莫西給的那幅畫。
和我們的想法一致,瑪利亞也認為這個人頭的來源可能是鐵軌沿線的任何一處,她調查了那些年的兇殺案,沒有一起是砍頭案件。瑪利亞是將人頭當作了受害者,我們是卻知道它的屍主是連環殺手。
我追問了有關那些年的發生過的連環殺人案,其中有一個懸案沒有被破解,不過並不是在維吉尼亞州,而是順著鐵軌北上的紐約州境內。當時在某個農場的周圍樹林裡發現了很多兔子被殘殺,農場主家中發現了四具屍體,兩女兩男,也就是一位母親三個孩子,唯獨不見的就是農場主約翰·米勒。」
「我打電話去了當地的警局詢問約翰的過去,瞭解情況的人都已經退休甚至都不在了,現在僅是知道那個農場已經廢棄。因為那是一起大案,檔案還保留著,其中一些走訪記錄表明,鄰居們都認為約翰是個性情古怪的人,有人見過約翰處理小動物的屍體。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約翰殺了他的一家人,但如今在犯罪心理領域大多也認可了殺小動物是連環殺手的畫像之一。殺小動物是兇手在體驗剝奪生命的快感,往往是他們開始殺人前的練習。案發後沒有人知道約翰去哪裡了,這是他的舊照片——」
愛德華傳來的老照片與行壹所畫的草圖基本對上了。
愛德華看到行壹的草圖也感嘆世界之小,「好吧,真的是約翰,也許這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兔子們會咬著他的頭不鬆口,正式來自於兔子門牙的報復。」
行壹尚且不知兔子們怎麼會抓住約翰的頭,約翰屍身其餘的部分是否都毀在鐵軌裡,但是約翰·米勒與兔子們的戰爭並沒有因為死亡而結束。當兔子被人類給予了復活與繁衍的希望,當惡鬼不甘於就消散,生與死之間的界限就被模糊了。
「不管怎麼樣,我們得到了對的人頭。接下來就看羽蛇的了。」
第40章
行壹並沒有再度飛回坎昆,她與亞伯需要兵分兩路,有一個人前往凱西家裡應對除去鬼胎時的突發情況。
等到兩人各就各位,一切都準備妥當,就在在夕陽落下羽蛇法力最強勁之際,開始了這一場噬魂。
當日,庫庫坎兒金字塔四周的遊客都看到了一幕奇觀。夕陽陽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