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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些許漠然與疏離,偏偏又熠熠生輝,惹人注意。
真厲害啊。
喻見想。
儘管她很早就知道,她的少年很聰明。但她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從那個狹小陰暗的樓梯間,一步一步,走到萬眾矚目、備受關注的這一天。
喻見還在盯著講堂上的池烈出神。
一旁,小師弟戳了戳她,把手機遞過來。
池烈正式上課後,匿名論壇裡的討論越演越烈。
不外乎是「啊啊啊啊啊啊啊池教授有女朋友嗎沒有我就上了!」一類的言論。
「師姐。」小師弟難掩擔憂,「池教授可比姜瑞受歡迎。」
即使是體院院草,在論壇也沒有這麼大的熱度。小師弟雖然覺得自家師姐最漂亮,但這競爭對手實在太多了。
喻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坐在前排的姜瑞師妹又回頭,惡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師兄再次拍了把小師弟的狗頭:「就你有嘴!」
這一天天的,怎麼到處在外面給自家師妹招麻煩。
階梯教室人多,池烈沒注意到喻見就在臺下。
按部就班講了一個小時的課,他開始點同學回答問題。
教室裡興奮的氣氛隨之一變。
原因無他,實在是池烈提出的問題比較難,而他本人對於提問的態度又很冷淡。倘若同學回答不出,他就會沉默一會兒,然後冷冰冰地讓對方坐下。
簡而言之。
有種高中教導主任抽查的感覺。
喻見對池烈這種行為倒是很熟悉——從前,錢思域沒少被池烈這種態度嚇哭,實際上,他並沒生氣。
只是有些困惑。
為什麼這麼簡單的東西,他講了一遍還是不懂,難道是自己水平太差了?
今天來聽課的,除了計院同學,還有許多外院學生。
隔行如隔山,被池烈點起後,自然支支吾吾半天,最後尷尬坐下——倒不是不可以說自己只是來蹭課的,雖然在座大半都是如此,但對上池烈的臉,就莫名不好意思說出口。
池烈沒帶花名冊,都是隨手點的人。
除了一兩個學習優異的計院同學能回答上,剩下簡直全軍覆沒。
而他的表情也越來越沉重。
皺著眉,配上額前那道疤,看起來十分的兇。
過了一會兒,池烈後知後覺,這裡好像並不都是計院學生。乾脆讓剛才回答上問題的計院同學點人,然後依次點下去。
一開始,大家還認認真真點,後來發現池烈出的題目一道比一道難,神色一次比一次難看,索性死道友不死貧道,開始胡亂叫人。
姜瑞師妹就是這時候被點到的。
她是體院出身,自然回答不上來,站起來尷尬了一會兒,突然轉頭,看向喻見:「教授,下一道題目我點她。」
說完,又補充了句:「這是我們班學霸呢。」
這當然是胡謅的。
姜瑞師妹只是心裡不服氣喻見,想要讓她當眾尷尬而已。
喻見……確實很尷尬。
完全不想被池烈發現,姜瑞師妹被點到時,她還小心翼翼藏在對方背後,哪想到直接被推了出來。
她慢吞吞起身。
目光相觸的瞬間,她看見池烈驟然挑起了眉,他的嘴角也隨之輕輕一揚。又在無人察覺的時候,迅速壓下,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他看了她一眼,翻頁。
ppt上出現新的一道題目。
這是池烈準備的最後一道題目,壓軸題深而難,計院同學基本都回答不上。
更不要說喻見。
於是,當池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