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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視他眼裡的那種莫名的期待,可能真的會把這傢伙當成個閒的蛋疼威脅畫的蛇精病。
顧九再度現身,墨非看到的時候,第一時間就丟掉了打火機,生怕傷害到顧九的樣子,他定了定神色,在旁人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墨家家主的冷靜和氣度。
可從顧九的角度來看,便是墨非只是微微的眼皮下拉,試圖遮住眼睛裡因為他所產生的興奮和越發明亮的高光。
「原來你能在白天出現!」
「我想著你把我喊出來,原是以為,你這家中叫洪水淹沒,或是大火侵害了,才會這般瘋狂的威脅師長,沒想到竟只是因為對這種情況的好奇嗎?」
他的手中再次出現了那根竹枝,於是在墨非一臉懵逼的情況下,拿著那竹條把墨非抽了一頓。
「讓你有事沒事打擾我睡眠。」
「人的所作所為要全都是由興趣促使著行動,那就不是人,而是純粹的被欲/望驅使的野獸。」
墨非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會被打,「在現代教育上毆打學生的老師基本都是要被處分和被舉報的。」
「我可不知你所說的現代教育是何事,我只知曉,輕微調皮的學生是可愛,是因著生活環境的美好表現出來的和平,可像你這般的則為熊孩子,而熊孩子沒有什麼是比直接抽一頓更簡單也更方便的。」
墨非人都沒了,這和想像的一點都不一樣。
昨晚他被敲暈了以後,就連在睡夢之中,他也在思考公子畫到底是什麼東西。
等到一覺醒來發現那幅畫依舊掛在牆上,盯了許久,都沒有什麼變化,也不存在什麼風吹衣動人掉懸崖的場景。
猶豫了很久後,他還是開始了日常的洗漱,然後給自己換上了尋常的裝束。
最後,漠然的從一個傭人的手中拿來了一個打火機,開始威脅起了當時畫中並沒有任何真實意識體存在的公子畫。
墨非此人,永遠都無法以常理來斷定這人下個瞬間會做些什麼。
巧合的是,顧九也沒打算按照以往教導學生的方式,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告知成長的方式,這會他順從本心的把墨非抽了一頓後,心滿意足。
而墨非則露出了完全無法理解,還帶有一絲委屈意味的眼神。
他為什麼會被打?
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
「你為什麼打我?」
也是真真正正的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打。
顧九整理了一下衣服後才說,「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拿個打火機威脅這幅畫嗎?還是說想要威脅我?做出這般行為的理由是什麼?你能說出來嗎?」
「當然是因為我想啊。」墨非想都沒想就說,「我覺得這樣威脅你,你就會從畫中出來,現實不也是就是這樣嗎?所以有問題嗎?」
顧九皮笑肉不笑的道,「當然沒問題,因為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想把你打一頓,所以我就把你打了一頓,至於為什麼用竹條打你,那隻能說明手邊剛好只有竹條,要是再說打你的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只是因為我想,我想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不是嗎?」
墨非懵逼了。
他倒是沒察覺到,顧九隻是單純地選擇用他揮出來的魔法,打敗他揮會出來的魔法,卻還是感覺到了那種實實在在的憋屈。
不爽,非常不爽。
顧九倒是露出了一副很愉快的表情,「當年諸多同僚所說,與其對某些人產生怒火,不如將這份怒火反作為引起怒火之人的痛苦。」
「沒想到竟是時至如今,我才明白這番話真正的道理。」
墨非:「……這就是你打我的理由嗎?」
「是。」顧九一甩衣擺,淡然地坐在了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