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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松一想,也是哈,他心裡難得生出了幾分同情,出言安慰金兆飛:“都是你平時太能作了,怪得了誰?沒事兒,頂住,最多兩三個月就回來了。實在不行,讓杜總護著你。” 杜雲凱側身做投降狀:“哎,可別,這種情況,你們組的那些人我可治不住。”搞不好他一伸手,別說援助了,還把自己也搭進去。 金兆飛委屈,金兆飛苦,說好的靠山,結果一個都靠不住。 當下,陶華宇又無情地戳破了他的幻想:“一個月是不可能的,工期就不說了,至少得散散味兒吧? 雖然你們老闆大手筆,選的都是高階環保材料,說是無甲醛,但是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呢?再看看這面積,用料那麼多——所以,你明白的吧?” 金兆飛的臉一下子垮了,豎起兩根手指,試探著問:“那,兩個月?” 陶華宇幫他掰開一根手指。 金兆飛的臉更垮了:“三個月!” “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三個月已經是最快的了。”陶華宇說。 畫設計圖的時候,杜雲凱就跟他商量過這個時間方面的問題,因此他還多抽調了一部分人手過來。 人手足夠,施工的時間可以壓縮,但是像水泥、塗料之類的,弄好之後總得等它幹了才能進行下一步吧? “好吧。”金兆飛說,他屬實異想天開了。 杜雲凱和金兆飛回海市之後,整個房子就剩許青松一個人了。 他抽空把房間到院子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一遍,看著又迴歸整潔的客廳,突然就覺得有點空。 他笑了笑,把前額的頭髮往後捋了一下,自言自語:“唉,想多了。” 回到臥室之後,開啟電腦,登入石榴影片的後臺,在主頁發了個暫停更新的通知,順便複製到自己做的那個房源網站上。 端遊正式進入研發環節之後,至少未來兩年內,他肯定無暇再顧及這些瑣事。不是沒考慮過找人接手,但這是一個賺不到錢的活,有時候還可能吃力不討好,他不確定會有人願意接。 就先這麼著吧。 做完這些之後,許青松看了看時間,又召集了組裡的程式猿們開了個會,瞭解一下各方面的進度,然後安排了接下來的工作內容。 顧雪蘭也從柳望雪的口中聽說了許青松他們的工作,什麼程式啊架構啊、客戶端伺服器的,她是搞不懂。只知道一點,這幫年輕人啊,以後是有的忙了。 “這一代又一代的人,為了生活都不容易。”顧雪蘭邊繡十字繡,邊跟柳望雪感慨。 柳望雪真是想笑,手上練習著戳戳樂,說:“媽,我覺得你有點同情心氾濫了。” 顧雪蘭放下針線,瞪她一眼:“怎麼叫同情心氾濫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就好比你爸,當年開個那麼大的水果店,看著是風光,但是那掙的都是辛苦錢,哪天回家不是腰痠背痛的? 再說說你自己,當主播的時候,一坐就是大半天,對著鏡頭不停地說說說,下播了還要考慮選題,哪天不是熬到後半夜才睡?掙的不也是辛苦錢嗎?” “是是是——”柳望雪把小桌子挪開,桌面上的聒聒見自己被平移開去,黑豆眼裡都出現了一瞬間的懵圈,然後蹦了蹦,覺得很好玩。 柳望雪過去跪在沙發上給顧雪蘭按肩,“我們掙的都是辛苦錢,但是人家許總不一樣呀。 我好像沒跟您說過吧,驚山科技他也是有股份的。好像是技術股,就算整天什麼都不幹,到年底也能拿不少錢。” “技術股,那也是用技術換來的。”顧雪蘭說著說著,教育學生的趨勢就有點冒頭了,“技術是怎麼來的?還不是刻苦努力學來的,都是付出了辛勞的汗水之後,才會有的回報。” 是是是,對對對,您說的都對。 柳望雪默默地退回去,把桌子再平移回來,支在腿部上方。 聒聒明顯是在等她,開心的蹦了蹦,看著柳望雪,嘴裡說著:“玩!玩!” ”玩什麼呀,小傢伙?”柳望雪伸出一根手指,颳了刮它的下巴。 顧雪蘭剛剛注意到了這隻小鸚鵡的反應,說:“應該是覺得你一桌子好玩,讓你再來一次。” 柳望雪將信將疑,端起桌子放到了沙發的另一頭,聒聒真的開心地蹦了蹦:“玩!玩!” 柳望雪寵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