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萬惡的封建制度,她好愛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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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訴秦瑤光,最好的法子是斬草除根,周清荷留不得。 只是她一個現代人,別看她輕飄飄一句“杖斃”要了珊瑚的命,其實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 畢竟,珊瑚是造成她被做成人彘的罪魁禍首。 可週清荷固然可惡,原主的悽慘結局卻並非她直接造成。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才九歲,秦瑤光實在下不去這個手,遠遠的打發走也就是了。 鄧嬤嬤一聽,立刻應諾:“是!請殿下放心,老奴一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她是從宮裡出來的嬤嬤,手段心計一應不缺。 是夜,周清荷就發起了高燒。 “殿下,春棠苑打發人來說周清荷得了急病,渾身上下起了紅疹高熱不退,求殿下開恩讓府醫過去,診脈開方。”春分撩了簾子進來,蹲身稟報。 秦瑤光正張開雙臂站著,在白露和穀雨的伺候下褪去衣裙,換上輕便柔軟的貼身寢衣。 “哦?” 她垂眸問:“發生什麼事,白日裡不是還好好的嗎?” “奴婢不知。” “既然如此,拿本宮的牌子去請擅小兒科的太醫來瞧。清荷是周家後人,別怠慢了。” “是。” 春分應了,心頭遲疑著退了出去。 聽起來,周清荷的病情頗為兇險,既然不能怠慢,那不是應該趕緊讓府醫前去瞧病嗎?怎麼要捨近求遠,去尋太醫。 這會兒都宵禁了,哪怕持著公主府的牌子,在外行走也多有不便,一來一回,把太醫請回府裡至少也得一個時辰。 要真是急病,這不得耽擱了? 春分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殿下故意如此? 她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忙制止自己再繼續往下想,按命令列事。 室內溫暖如春,秦瑤光換好寢衣坐在銅鏡前,白露替她拆著髮髻上的釵環,梳妝檯前開啟的妝奩匣子裡珠光寶氣。 她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燈下看美人,膚如凝脂、青絲如瀑眉似黛,朱唇貝齒、身段纖穠合度,活脫脫一個濃顏系古典明豔大美人。 是原書作者筆下的草包美人沒錯了。 只是這位大美人的眉間有著積鬱之色,想來是十年來被蹉跎的緣故,秦瑤光才穿來不到短短一天,短時間內難以改觀。 秦瑤光把視線往下移,在胸前豐盈的曲線上停留片刻,心道:沒想到,姐姐我也有D罩杯的一天,看誰還敢嘲笑我飛機場荷包蛋! 可惜啊,那些聚在一起開玩笑的好姐妹們,是再也見不到了。 既來之,則安之。 十年,能讓她從一個普通銷售員奮鬥到亞太區總經理。如今她手握劇情佔盡先機,同樣給她十年,改個結局應該不難? 現在公主府,她一個人說了算。 這具軀體雖說嬌弱了些,好在年滿二十八歲,足夠成熟。只要稍加鍛鍊,想必不至於連走路都成問題。 在心裡拿定了主意,她吩咐道:“從明兒起,辰時叫醒本宮。” “是。” 白露掩住心頭訝然應了,用象牙梳一下一下的將秦瑤光的一頭長髮梳順。 駙馬爺不在,長公主一不用早起給公婆請安、二不用進宮,每天的作息十分紊亂。 如今,賜婚給她的父皇已在幾年前駕崩,繼位的是秦瑤光一母同胞的皇弟,比她小兩歲,是為元延帝。母后成為皇太后,住在禧寧宮中。 古代的娛樂活動十分有限,生在皇家更是不得自由。 不用上班、不用學習,她連丈夫都沒有,除了偶爾進宮探望皇太后等人,間或去寺廟禮佛外,被排擠在京城交際圈外的長公主實在無事可幹,她的生活可以用“窮極無聊”來形容。 這也太空虛了。 想到這裡,秦瑤光不禁有些同情起這位長公主了,怪不得會那麼輕易就被人挑唆。 看書的時候她還不覺得,如今置身其中了,她才發現公主府的確是能把人活生生逼瘋的一個地方。 穀雨拿著兩個鎏金薰香暖爐放進被子裡,和白露一道伺候著秦瑤光沐浴更衣。 看著面前碧波盪漾熱氣升騰的白玉浴池,秦瑤光收回剛才的同情。 有什麼好同情的! 看看,看看這排場、這白玉、這不知道加了什麼藥材的浴湯、瑞獸香爐裡燃放著讓人安神的薰香,就連一個踏足的腳凳都描著金漆。 她看不懂,但她大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