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恰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江沉晚看她,「你還挺能蹬鼻子上臉。」
「我平時一個人吃飯的話,也會在家裡自己做面。」她邊吃邊說,「但感覺沒你做的好,你很有做面的天賦。」
「」
她吃著,又含糊地添了一句,「不愧是人間理想。」
「」江沉晚扯唇,「你這什麼詞兒。」
他知道她那點兒飯量,下的面不多,蘇白洲也很給面子,最後碗裡連湯也沒剩。
她感覺自己好久沒吃這麼飽過,上次還是生日吃蛋糕的時候。
吃完以後,她又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你明天要去排練嗎?」
「嗯,」江沉晚給她倒了杯水,「下週二錄第四輪。」
他前面幾場的成績都很好,第四輪不出意外,基本上是穩進決賽。
好像昨天還在現場看他第一次的演出,一下子節目都快錄完了。
「好快,」她沒忍住感慨,「那豈不是月中就要決賽了。」
「是,」江沉晚捏了捏她的臉,手感很好,又輕蹭了下,「決賽要不要來看?」
「可以嗎?」蘇白洲眼眸一亮,「但是會不會是上班的時間?我今天可能不能再請假了。」
「應該在週末,」江沉晚把碗放到洗手檯,隨意沖了沖,「不能來就在家看,沒區別,知道你在看就行了。」
蘇白洲捧著臉,「還是想來看現場的。」
又聊了一會兒,她提到今天工作時發生的事情,一時嘴快過腦,說到了楊欽的事情。
「今天楊欽工作又不在狀態,被我說了一頓,」她隨口道,「然後他跟我說他塌房了,我還以為他家怎麼了。」
她說出口,才意識到後面的部分會和裴於傑相關,很快收了聲。
江沉晚也沒注意到,語氣閒閒,聽上去也不像關心,「那他人沒事吧。」
「沒事,他說塌房不是那意思,」蘇白洲心不在焉地解釋,很快又把話題帶過了,「不過我感覺那孩子應該以前經歷過什麼的,可能以前上學也被人欺負過。」
江沉晚把碗筷放了,慢條斯理地抽了張紙擦手,邊走近到她坐著的位置旁,靠在她旁邊的流理臺。
他似是在認真詢問,把紙巾放下後,低頭看她。
「怎麼看出來的?」
「就,他看了網上一些不好的新聞,提了幾句。」蘇白洲隨口掰扯,「不過他下午就好了,沒什麼事。」
江沉晚抬手,搭在她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像是按摩的力度。
「累不累?」
「嗯?」蘇白洲還停在剛剛的話題裡,以為他問的是帶實習生累不累,「還好,楊欽平時還挺負責的,也分擔了不少活。」
江沉晚的手漸漸向上挪,帶繭的指尖若即若離地慢慢蹭過她脖頸間的面板,卻依舊只是按摩的動作,以指尖慢慢揉捏著。
蘇白洲會診時基本是坐著的,被他這麼一揉,隱隱發酸,對方掌心的溫度覆在面板上,又說不出原因地讓她心跳加快。
按到了一處,酸得不行,她輕輕地嘶了一聲。
江沉晚似笑非笑,又在那處揉了揉。
「這兒?」
酸澀感再次湧上,蘇白洲微微躲了下,抬起眼睫,「疼。」
「嗯,」他垂眼,聲線放柔,話卻半分頑劣未掩,「想讓你疼。」
「」
蘇白洲背脊微僵,有些沒反應過來地抬頭,看到對方那張日常拽著的臉,表情沒任何不妥。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還是剛剛看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留下的印象。
這話聽起來怎麼就不太對勁兒。
沒等她想明白,江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