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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沉晚微微一頓。
他剛剛講的兩件事,對蘇白洲來說都是很好的期待。她心情好了起來,低頭順著對方的要求,把杯裡的溫水都喝了。
看著時間也不早,她也沒再多待,打算起身去洗漱睡覺。
她端起玻璃杯站起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前腳邁出,步子就停頓了下。
她回頭,報告似的對著江沉晚溫和道,「我去洗澡睡覺了。」
江沉晚掀起眼皮,「?」
蘇白洲沒忍住笑,「明天見。」
「」
江沉晚看著她說完話,就回頭接著往洗手間的方向走,跟著起了身,在她即將要進洗手間的時候,抬手堵了她一下。
「等會兒。」
他右手扶著門框,將她圍在自己身體構成的半環內。
蘇白洲抬頭,眼神茫然。
江沉晚低著頭,漆眸直直地看著她,像是在確認什麼,慢慢地一點一點拉近兩人的距離。
蘇白洲空嚥了下,卻還是沒動。
在兩人鼻尖快要碰上的時候。
江沉晚微微側頭,偏開了路線,順著向下,又成了將額頭靠在她肩膀的姿勢,低低地笑起來。
鼻息就在她耳垂的下方,向上像是電流,讓她耳廓微微發麻。
笑完了,江沉晚才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垂眸她。
「蘇白洲,」
男人語氣輕佻,帶著微散的笑意,像是說反話的語氣,慢悠悠道,「你這還挺不明顯。」
「?」
「我這個人呢,沒什麼耐心。」他像是什麼謎語人,話沒個重點,懶散道,「所以,你最好快點。」
快點什麼?
蘇白洲有些懵,洗澡快點?
她洗澡也沒有很久吧?
「行了,」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模樣,江沉晚倒是心情很好,赦免般地鬆了手,給她讓出空間,「洗澡去吧。」
蘇白洲默默看了他一眼,還是順應著轉過身,打算進去洗手間。
又聽到背後的人若有若無地笑了聲,後半句像是幻聽般傳來。
「明天見。」
-
週一的晚上,江沉晚到的時候,蘇白洲還在病房處理事情。
大約是有一個病患自殺——用錫管的牙膏皮的鋒利面割腕,整個病床上都是血,其他病房的患者都來湊熱鬧似的看。
在看熱鬧的人群裡,他依稀地看到了之前撞自己的那位,貌似姓吳的患者。
吳患者比上次在警局見到的胖了些,看上去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傍晚的心理科,正常人並不多。
江沉晚戴了口罩和鴨舌帽,只外露了一雙漆眸,靠在走廊的牆側等,穿的也並不顯眼,是日常的一身黑。
但還是被吳患者認出來了。
男人看完了熱鬧,轉過身,就打量起了他,隨後走到他跟前。
「你的車呢?」
江沉晚掀起眼,又垂下,懶得搭理他。
「你沒開車過來?」吳患者往他的四周看了看,「我還以為你要開車來報復我。」
江沉晚淡淡挪開視線。
「你什麼態度。」吳患者皺眉,繼續絮絮叨叨,「你是叫江沉晚吧?知不知道你那節目還有我的贊助,我可投了好多錢。」
江沉晚依舊沒理他。
「你那節目怎麼樣了?蘇醫生天天和我提。」吳患者不依不饒,「你淘汰了沒有?」
聽到愛聽的,江沉晚才施捨般地看了他一眼。
「她經常跟你提我?」
「」
吳患者翻了個白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