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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學著對方, 把自己手上的糯米雞拿給他吃, 但半天也沒厚著臉皮舉起來。
看著江沉晚手上被吃了一個角的糯米雞,她才後知後覺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吃這個吧,」她乾脆把手上整一個的糯米雞遞了過去, 「我吃你那個。」
江沉晚挑眉,「怎麼?」
蘇白洲隨口扯, 「這個是我親手剝的。」
江沉晚看她一眼,倒也挺欣然接受了,和她換了一個,但依舊把那一角遞到她唇邊。
蘇白洲有些懵地抬頭。
「幫忙試試, 」他低著頭,「看和剛剛那個一不一個味兒。」
蘇白洲心想她買的兩個應該都是香菇雞肉的,全廣州的糯米雞也就這麼一種味兒,但又想起對方平時那樣挑食,萬一還真不對味,也不太好。
她於是又乖乖試了口。
「是一樣的,」她認真地嚼了嚼,「都是香菇雞肉,你要是不喜歡吃香菇,可以給我。」
江沉晚懶懶『噢』了聲,抬起手,低頭在她剛剛吃過的地方,又咬了一口。
蘇白洲看著耳根子一熱,還是繼續低頭悶聲吃。
一邊吃,一邊不斷地讓自己回憶,以前兩人在一起時,是怎麼相處的。
想和他處的自然些。
不要畏首畏尾的。
但如何回憶,能記起的片段裡,都是江沉晚在一個勁兒地找話題聊,她只要順著對方的話繼續說就行了。
她把以前的那些回憶驅散,想著還是得自力更生起來。
兩人繞著江邊散了一會兒,不遠處的廣場,又有人群聚了起來,音響開得很大,像是準備要跳廣場舞。
他們沒再繼續往前走,回到車裡。
蘇白洲繫好安全帶,問他,「現在去哪兒?」
江沉晚懶聲應,「回家。」
「噢。」蘇白洲低頭,想了想,「我今天生日,一會兒可以買個蛋糕回去嗎?」
買個蛋糕,一會兒就可以一起吃。
還可以找些話題聊聊天之類的。
江沉晚提了提唇,「買了。」
蘇白洲微愣,「什麼時候?」
「昨天,」江沉晚發動了車,手握著方向盤掉了頭,「定了今晚的時間送到。」
蘇白洲只感覺心裡的雀躍快要滿的溢位來了。
她低頭,看了會兒手機,發現那邊的演出也結束了,莫拓安連發了好幾條朋友圈,其中一條是【好想魂穿晚哥喜歡的那個女生啊誰懂】。
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抬頭,和江沉晚坦白,「我今天沒和以前那個朋友一起來,把票給了另外一個人。」
她記得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江沉晚都是個對她周圍異性特別計較的人,便再詳細說清楚。
「就是音樂節,給我發資訊的那個,」她又解釋,「叫莫拓安。但我只是給了他票,沒跟他一起來。」
「他那會兒發朋友圈說自己特別想去,而且還是你的歌迷。」蘇白洲說,「我也不想浪費一張票,就給他了。」
江沉晚開著車,等到了紅燈的位置,騰了一隻手出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知道。」
蘇白洲看他,「你怎麼知道的?」
「看到了,」他懶懶回答,「他和你打招呼,但沒去找你。」
蘇白洲有點兒想笑。
那麼多的人。
她小聲說,「你怎麼還偷看。」
「偷看我物件,順便觀察一下情敵。」他看了她一眼,也笑,「有問題麼。」
蘇白洲搖頭,「他不是你情敵。」
「硬要說的話,」她抿了抿唇,後知後覺地想通,「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