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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寧貼向他,小心生澀地回應著。
盛連潯輕輕動作,帶著誘哄,不敢太放肆,忍得滿頭是汗,耐心地引導著她,讓她不要怕。
睡裙揉出了褶皺。
桑寧整條脊椎骨發麻,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只知道嗚嗚咽咽地哭。
「別哭,寶貝,」盛連潯舔過她的眼角,把人抱起來,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我看看衣服背面是怎麼設計的。」
桑寧模模糊糊地被按住肩膀貼上了魚缸,火熱的面板觸到玻璃面,涼涼的感覺稍微減退了口渴感,衣服背後是交叉的露背設計,兩條細細的綁帶不停地挪動位置。
房間似乎絲毫不通風,極度的悶熱,口乾舌燥,渾身黏膩,汗水打濕了桑寧的長髮,她被捏著下巴回過頭,兩頰淡粉,唇色瀲灩,迷濛的眼睛蓄著水光,像是絕色的海妖。
紅草金感官敏銳,察覺到魚缸的震動,扭動著身體快速滑開,四散逃竄,激起水波陣陣,那水聲細微,因為夜太寂靜,落到耳邊無限制地放大。
不停地放大,放大,聽起來彷彿是海面上席捲的海浪,一層湧過一層,而她只是一葉孤舟,被海浪任意搖晃翻卷,體會淹沒頭頂的窒息感,除了向風暴求饒,束手無策。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結束。
最後那刻,聽到盛連潯親了親她,低聲說:「翩翩,我永遠最愛你。」
桑寧整個人軟如棉絮,有氣無力地陷在柔軟的大床上,嗓子啞了,眼睛也腫著,可憐得不行。
折騰這麼久,桑寧疲倦睏乏,全身的力抽盡,眼睛半睜半閉,想睡覺,盛連潯哄著餵了點水,又抱著給她簡單沖洗了下,清清爽爽地換了件睡衣。
盛連潯拎著那件皺得像鹹菜一樣的睡裙,有點可惜:「這件確實好看,很襯你,我們明天再去買件新的。」
他扯了扯唇角:「不同顏色各要一件,換著穿。」
桑寧深吸了口氣,長長地吐出來,先平靜下惱怒的情緒,然後一腳踢過去:「變態啊你。」
「現在你試也試過了,可以評價下,」盛連潯抓住她纖細的腳踝,輕揉了下那顆突出的踝骨,「變態到底行不行。」
「啊——」受不了盛連潯不正經的調戲,桑寧拉長了調子尖叫,被蛇咬一樣收回腳,用枕頭把頭蒙上,完全不理他。
桑寧困極了,蓋著枕頭沒多久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盛連潯把桑寧從枕頭下撈出來,他躺在她身側,把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抱進懷裡,桑寧嚶嚀了兩聲,似乎有要醒的苗頭,盛連潯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讓她繼續好眠。
他的小姑娘,這麼多年,終於完完整整地屬於他。
那顆始終飄蕩沉浮不定的心也終於落地。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窗簾厚重,遮得房間裡昏沉,桑寧揉著腰下床把窗簾拉開,踩上毛絨絨的拖鞋,腿軟得差點沒站住。
陽光澄澈,迎面拋過來,暖熱明淨,桑寧伸了個懶腰,全身痠痛,像被碾壓過,感覺每根骨頭都是扁的。
唉,美色誤人啊。
不知道是不是餓了,桑寧鼻子抽動,隱約嗅到飯香。
桑寧摸出手機,重新爬回床上,先檢查下有沒有什麼未讀訊息,最新一條來自趙小虞:[桑寶,你男人發什麼瘋了,今天說要給我一張銀盛的金卡,我的天我做什麼善事了嗎?金卡哎!以後我看中的包可以隨便買買買了!]
她連打字都嫌累,發了條語音過去:「趙小虞,絕交。」
趙小虞一連刷了十幾個問號過來。
又說:[不是吧這麼小氣,傍上金龜子連好姐妹都不要了,只是一張金卡而已,對你們來說只是毛毛雨啦。]
桑寧又在重複著往日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