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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都讓她說了,還說他喜歡她只是不甘心,他賤的啊,這麼多年的不甘心。
「行了,你回去吧,我們沒有以後了。」季櫻淺淺一笑。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無所謂了。」她直白告訴傅西洲她的看法。
傅西洲呆呆的看著她,他感覺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他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說話,就被來人打斷。
「季櫻,你沒事吧。」來人直奔季櫻面前,拉住她的手。
顧青瀾聽說季櫻被隔離了,他下了班連身上的白大褂都沒脫,就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
季櫻還沒來得及說話,傅西洲拳頭緊捏,上前一下把顧青瀾的手拉開,臉上帶著幾分克制不住的怒氣。
「傅西洲?」季櫻皺了皺眉頭,眼睛裡都是排斥和不認同。
傅西洲的氣性一下上來了。
「說話歸說話,拉人家手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流氓呢。」傅西洲面色無異,彷彿感覺不到季櫻的排斥。
顧青瀾努力平穩自己因劇烈運動而略顯急促的氣息,笑吟吟:「是啊,不過我和季櫻比較熟悉,我們兩個牽手就好像左手牽右手。」
聽到顧青瀾的話,傅西洲抬起頭來,冷冷看著他,眼睛裡好似冒著寒氣。
「對了,我聽說趙氏娛樂的千金也來了江城呢。」傅西洲拿起季櫻放在床頭櫃上的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經過他的調查,他發現這個顧青瀾真是噁心,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
嘴上說著喜歡季櫻,背地裡卻和那個趙喋不清不楚,真是令人作嘔。
顧青瀾神色驟變,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
傅西洲笑了笑,感覺好像找到了他的痛處,面色輕鬆接著道:「最近才聽到一個詞,就鳳凰男,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也意思,不知道顧醫生清不清楚。」
這段話好像意有所指,季櫻聽了有些不舒服,感覺好像在羞辱人一樣。
她抿了抿嘴,剛想開口說話,就被顧青瀾打斷了。
「軟飯硬吃的叫鳳凰男,可惜有一些人仗著自己的家世為所欲為,不知道這叫什麼?」他面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好像沒有絲毫不悅。
季櫻深吸一口氣,她覺得她受夠這兩個人了。
「你們兩個都走吧,要實在喜歡對方,可以到外面繼續聊,別在這兒煩我。」這段是看起來是對他們兩個人說的,其實季櫻只看著傅西洲一個。
很明顯,她想讓傅西洲快點滾。
傅西洲臉色白了白,沒有說話。
「櫻櫻沒事兒,傅總也是性情中人。」顧青瀾看似是在幫傅西洲說話,其實是在激怒他。
傅西洲握緊了拳頭,在心裡不斷暗示自己不能動手,季櫻會害怕的。
他就不明白,季櫻怎麼會維護這個小白臉兒。
「確實比不上某些人,三心二意,妄想腳踏兩條船。」傅西洲冷哼一聲,瞥了一眼顧青瀾,話外音再明顯不過。
他希望季櫻能好好動動腦子,仔細想想他的話,別稀里糊塗的上了賊船。
「腳踏兩條船渣的明明白白,也總好過一些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強。」時隔七年,季櫻已經學會了怎樣把語言化成一把刀子,精準的捅進傅西洲的心臟。
傅西洲看著面無表情的季櫻,瞬間嘴唇發白,面無血色,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行了,我累了。」季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扔給傅西洲。
她轉身上床上躺著,有氣無力的說:「你們走的時候幫我把燈關上。」
兩個人看到季櫻這樣,也沒有辦法繼續,只能一前一後的出了病房。
傅西洲出去之後,給季櫻發了條簡訊,說他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