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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語氣可不像是不怪我的樣子。」季櫻擦了擦眼淚, 語氣中透露著一絲無奈。
她不是心硬的人,在聽到傅西洲自殺之後,心裡有了一絲絲動容,是個陌生人也會如此, 何況還是同學。
「行了, 和你說這些並不是想讓你們和好, 你們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何清翹起腿,又點了一支煙。
「我就是想讓你別再欺負他了, 你就發發善心,就當他是個普通同學吧。」季櫻一刺激他, 他就得發瘋,一發瘋就開始沒日沒夜的工作。
這誰頂得住啊。
「我走了, 我尋思洲哥晚上還得來看你。」何清簡直就是傅西洲肚子裡的蛔蟲。
說完, 何清擺了擺手離開了。
他離開後,季櫻閉著眼睛躺床上,腦海里一直思考著他的話。
「他記得你的生日在冬至,每年都會去林州大學。」
「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 可能除了你之外我們都沒走出來。」
……
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還頭痛的要死。
外面寒風蕭瑟,季櫻開了一點點窗戶,被寒風一吹,瞬間打了個噴嚏,反手關上窗戶。
「咚咚咚——」
「進來。」她以為是護士查房,所以沒有在意。
「怎麼站在窗邊,感冒了你就真出不去了。」傅西洲進來一看季櫻穿著一身單薄的粉色病號服站在那裡,他一陣心驚。
左手拎著從家提來的飯盒,右手一把拉住季櫻的胳膊,把她拽到病床上坐著。
「你怎麼來了。」季櫻瞥了她一眼,其中思緒萬千,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傅西洲沒有說話,只見他脫了西裝外套,挽起袖子,開啟飯盒。
頓時香氣撲鼻,是季櫻熟悉的味道。
以前還和傅西洲在一起時,他就經常從家帶飯帶補品,他自己倒沒吃多少,大部分都進了她的肚子裡。
季櫻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傅西洲瞥了她一眼,勾起唇角。
傅西洲摘了口罩,拉起小桌板,把飯放上去。
「哎哎哎,你摘口罩幹嘛呀。」季櫻趕緊把傅西洲的口罩戴上去,剛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全換成了緊張和憤怒。
傅西洲深吸一口氣,這是時隔這麼久季櫻第一次主動關心他。
他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感受一下季櫻殘留的溫度。
「你的檢測報告我已經讓人給加急做出來了,很正常。」傅西洲擺好碗筷,放到她面前。
因為他們兩個距離太近,所以季櫻又聞到了他身上獨特又清冽的冷香,好似還夾雜著一絲絲酒味。
「謝謝你。」她尷尬的笑了笑,這麼多年了兩個人也沒有好好說過話,而且她的心臟也砰砰跳個不停。
聽到自己檢測沒有問題,她拿起手機給季陽發了訊息,報個平安。
「好了快放下手機,過來吃飯。」傅西洲語氣溫和,和高中那會差距太大。
季櫻拿起碗筷,低頭吃著飯,還是熟悉的味道。
她本來就話少,現在兩個人之間有了隔閡,她就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像是剛開始那樣心裡充滿恨意,但是也做不到毫無芥蒂,希望就像何清說的那樣,就是個普通同學吧,這也是她的意思?
「你吃了嗎?」她抬頭看向傅西洲,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說起來,從再次見面,她就沒好好看過傅西洲。
劍眉星目,鼻樑高挺,面板白皙。
二十六歲的他比十九歲他少了分不羈,眉目間的狂妄已消失不見,多了幾分冷清,身上的戾氣減輕了不少,整個人柔和了許多。
「吃過了。」傅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