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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兒子因為他的那個貧民窟女朋友,借勢壓人,拜他這個好兒子所賜,傅氏第一次插手這種事情。
傅西洲剛想解釋,就被傅琛壓下去了。
「跟我來書房。」說完傅琛率先上去。
傅西洲到了之後,他問傅西洲直到錯了沒,傅西洲沒吭聲。
「我告訴你,你現在有的一切全都是我給你的,你有什麼本事幫你那個女朋友?還幫人家爸爸復職?」
「沒有我,你算什麼東西。」
「給我跪下。」
傅西洲一聽跪下,他就知道要家法伺候了。
傅琛拿出祖傳的鞭子,告訴傅西洲說十下。
「一下,兩下,三下……」
一下又一下,傅琛用全了力氣。
終於,十下結束。
傅西洲默不作聲,滿頭大汗的跪在地上,傅家有條規定,就是不能插手官場上的事,只能合作。
「我告訴你,過兩天我就送你出國,你趕緊和你那個女朋友分了,她媽跑了,她一家老弱病殘,不知道你看上她什麼。」說完,傅琛就離開了。
「去,把少爺扶回房間,找個醫生給他看看。」傅琛呼了一口氣,孟舒知道又得哭。
傅西洲回到房間趴在床上,家庭醫生看著他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背部,倒吸了一口涼氣,給他上藥的手法越來越輕。
就這樣,週末兩天,傅西洲在家養傷,什麼局都推了。
週一。
天氣越來越冷了,據天氣預報,今天還有大雨,季櫻把羽絨服拉鏈拉到最上面。
到了學校,傅西洲還沒到,坐在她後邊的何清,盯著她,欲言又止。
直到上課,傅西洲都沒來。
「何清,傅西洲怎麼了?」趁著老師沒注意,季櫻偷偷轉過頭,詢問何清。
何清尷尬的笑了笑,告訴她傅西洲今天有事,不來了。
季櫻臉上肉眼可見的失落,讓何清有些不舒服,他搞不懂洲哥,為什麼不告訴季櫻他受傷了。
晚上放學,何清先回去了,沒有傅西洲和她一起,她有些不習慣。
季櫻收拾完東西,有氣無力的走出校門,她把裝圍巾的盒子抱在懷裡,傅西洲是忘了嗎,今天是她生日。
「喂,星星啊,在老地方嗎?」一道熟悉的聲音,讓她回了神。
是許藝。
「哦,在蘇荷啊?他也在嗎?房間號沒變吧,我等下就過去。」許藝的聲音聽起來開心極了。
蘇荷……星星,段星嗎?
季櫻回過神來,打車跟上許藝,到了她上次去過的蘇荷酒吧。
開啟車門,被冷風一吹,她才回過神來她在幹什麼,希望傅西洲不在上面。
按照記憶,走到她上去去過的那個房間,房門半掩,透過縫隙她看到裡面煙霧繚繞燈紅酒綠,許藝坐在傅西洲旁邊。
「洲哥,這次怎麼沒把季櫻帶過來啊。」吊兒郎當的聲音,她聽出來了,是沈信。
沉默半晌。
「帶她來幹嘛呀,玩不開。」熟悉的聲音,清冷悅耳。
「不是吧,洲哥你這麼快就變心了嗎?」段月大驚小怪的聲音傳來,上次傅西洲可是對季櫻寶貝的很吶。
傅西洲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漫不經心。
「開玩笑,我怎麼會喜歡她?她家庭條件不好,爸爸還生了重病,人又內向不愛說話,聲音又小,讓她親我她還害羞。」
「我就是看她好玩,逗逗她而已,而且我爸說了,我畢業就出國,我再玩幾個月,到了分手季就順其自然的分了。」
說完,傅西洲猛吸一口煙。
少年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傳入季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