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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雪姨,我肯定幫你。雪姨你說嘛。”
原來袁雪擔心的是給母豬配種。因為要去拉種豬,然後還得在旁邊守著。這還不算完哩,最讓人受不了的,你還得幫種豬握著豬的那東西,讓它進到母豬那裡面去。
“不過,花小子,這事不太好弄哦。”袁雪很難為情的看著花魁。
“嗨,雪姨看你說的。”花魁很豪爽,“不就是握著豬鞭子,把它塞到母豬屁眼裡去麼!這有好難嘛,一點都不難哩。雪姨我幫你弄,保證給你弄好!嘿嘿,那豬鞭子像根鑽頭樣的,還怕進不去!”
“哈哈,好你個花小子!”袁雪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你太好玩了耶!好嘛,明天你來幫雪姨弄哈。”袁雪說完,脫下工作服和袖套,準備收工回家。
“雪姨,我的彈弓。”花魁朝袁雪攤開手掌。
“哦,在我褲兜裡耶。”袁雪衝花魁一歪身子,“你自己拿嘛,就在這邊褲兜裡。”
“嗯,雪姨我自己拿。”花魁說著,便把手伸進袁雪的褲兜裡。70年代,女人穿的褲子可是從側面開衩的,正好也就開在褲兜那個位置。
“媽呀!”花魁突然大叫一聲,忙把手從袁雪褲兜裡扯出來,“雪姨!你褲襠裡有隻老鼠!”
原來花魁的手進錯了地方,不是袁雪的褲兜,而是褲兜旁邊的岔口。不過更沒想到的是,袁雪褲子裡面居然什麼也沒穿,因此花魁的手一進去,順著袁雪那光滑的大腿,“嗖”的一下便下去了。袁雪頓時一驚慌,身子一歪,這一來正好和花魁的手配合著,使得花魁一個滿手捂在了那東西上。
“嘻嘻,小傻瓜!”袁雪滿臉緋紅的望著花魁,“哪來的老鼠嘛。是毛。小俊你摸到毛啦!”
“毛?”花魁滿臉狐疑的看著袁雪,“雪姨你說清楚點嘛,我還是沒聽懂哦。”
“沒聽懂?”袁雪有點哭笑不得,“嗯,說得好!你肯定不會懂。”袁雪暗想,如果說你花魁都懂了,那地方你摸著了還能放手?我還不被你日了才怪。
袁雪從褲兜裡扯出彈弓,忍不住笑了,“呵,我哪裡不好放,偏偏要放褲兜裡!拿去吧!”袁雪把彈弓遞給花魁,手卻碰到了花魁的手。剎那間袁雪只感覺到心裡一陣發慌,一顆心“叮叮咚咚”亂跳個不停。
“啊呀我這是咋了!花小子還是孩子呢,我咋能這樣呢?難道說自己真的很騷?”袁雪自言自語著,禁不住多看了花魁兩眼,這一看不打緊,原來自己昨晚做的那個春夢,和自己弄那事的不正是花魁嗎。
“雪姨你咋啦?是不是生病了嘛。”花魁從沒見過袁雪這樣,表情怪怪的,眼睛卻相當的溫柔。
“沒……沒咋呀。雪姨……不太舒服。花小子,我們快走吧,天快黑吶!”袁雪儘量的掩飾著,不過聲音卻很亂、很飄,讓人聽不太明白。
花魁還想再說什麼,卻聽見方蕾在喊了。方蕾的嗓音很尖,很脆,也很響,隔了幾棟房子,花魁依然能聽見。
“雪姨我姐在叫我呢!”花魁丟下一句話,轉過身便跑了。
花魁回到家裡,見飯桌已經擺好了,方家華坐在飯桌邊,方蕾卻站在門邊,嘴裡哼著京劇樣板戲《紅燈記》裡李鐵梅的唱段:“我家的表叔,數不清,沒有大事,不登門……”
“姐,嘿嘿,肯定有哪樣好事情吧。”花魁衝方蕾做了個鬼臉,忙跑到方家華旁邊坐了下來,“爸,我姐今天咋了?”
“咋了?高興唄!”方蕾搶白道,“難道不允許?哈哈,弟呀,姐今天真是開眼界嘍!”方蕾說著,推門關上,然後坐到花魁身邊,雙手衝花魁一抱拳,“弟,佩服!哈哈,太痛快!”
“你們?”方家華懵頭懵腦的瞅著一對兒女,苦笑了下,然後端著碗,木頭木腦的往嘴裡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