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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剛進別墅,廖然就喊:「yahooooo熱烈慶祝青龍學習小組唯二未成年選手今日步入成人世界!」
一群人上午到的,到沒多久廖然宋俞就張羅著開始bbq。
錢一一從酒吧帶來了兩瓶酒,對著周子衿搖搖:「寶兒,來,嘗嘗。」宋俞他們把燒烤串一大把一大把鋪上烤架,閒下手就開始侃大山。
宋俞:「衍子哥哦,嗚嗚,青春不復,終於也長大了啊。」
廖然手握著烤夾在邊上,也開始胡說八道。
架子上的肉「滋滋」飄煙,周嘉驛把烤盤放邊上,過來蹲在地上,給燒烤架上的雞翅翻了個面。錢一一在一邊開了酒,忽地「嗯?」了聲,湊近沿瓶身看了圈,好像覺得哪裡不大對,拿個杯子先給自己倒了沒底的一點兒。
「完了,好苦,真拿錯了,周悠悠肯定不愛喝這種。」
幾個人吃飽喝足將將到中午,歇著玩了會兒遊戲機才從露臺進去,重頭戲全都留給晚上。
事實證明錢一一帶的酒真的不招人喜歡,他們男生往杯子裡倒了杯後都沒喝完,轉頭乾啤酒去了。
周衍他們上樓打桌球,三個人的聲音在樓梯上越來越遠。
錢一一跟易溪夏冬榮躺在沙發上在講某個明星,中間又跟她們幻想了遍其他人早已對過的晚上大糊特糊周衍奶油的事兒。周子衿坐在另外一邊剛從遊戲機上撒手,觸目所及就是不遠處桌子上的酒瓶子。
想嘗嘗。
黑沉沉的身影停在她鞋邊,周嘉驛拉她起來。
「去哪兒?」
周嘉驛接完電話,剛剛從露臺外進來,一路目光看著她走近。
「你不是想喝酒嗎?帶你喝酒。」
……
再一回到周嘉驛家門口,差不多是下午兩點。
他帶著她進門,院子裡那棵枝幹粗糙灰褐的高樹長得很有生命力。
周嘉驛從冰箱給她拿了瓶喝的:「我媽剛打電話通知我她去國外了,看姥姥。沒人在,你隨便幹點兒什麼都行。」
「隨便?」周子衿語速不快,不知出於怎樣的心理,「你想暗示我什麼。」
周嘉驛輕哂出聲:「對,就是你想的那個。」
他一步步走近,直到周子衿背貼路中間沙發背,手從她的衣服下伸進去,往腰邊上摸,往前湊到她耳邊,語氣酥酥麻麻,「想幹什麼,幹什麼。」
周子衿嚥了咽喉嚨,站著不敢動了,又開始僵硬了。兩點,喝酒,這麼早……周嘉驛不會真的要對她動手動腳吧。
她才十八!
用不用提醒你一聲啊,禽獸!!
在周子衿打算叫他別亂來的時候,周嘉驛打臉似的平淡抽身,曖昧地留了聲:「我屋子在樓上最裡間。」
安排好她,他轉身往廚房走。周子衿低頭看了眼剛才被他撩開的衣邊,從頭到腳被逼得發軟發麻。她以為周嘉驛要去拿酒,在客廳裡轉了轉,看了看玻璃櫃門裡的彩瓷花瓶上的紋路。
廚房傳出動靜,周子衿神遊回來,聞聲往裡走。瘦高的少年拿刀背對著她,腰間繫著圍裙的繩,有種外露的居家感。
他做紅燒肉給她吃。
周子衿聽到紅燒肉這幾個詞,味蕾瞬間活起來了。
「你會做菜?」她吃驚地問。
周嘉驛剛點火,往旁邊跨了步端過盤子:「只會這一道,剛學的。」
周子衿沒控制住嘴邊的笑意。
「我們現在吃的算中飯還是晚飯?」
他往鍋裡倒料酒,輕描淡寫地說:「你中午就吃那點兒,現在也該餓了。」
周子衿那會兒差不多隻吃了他烤的烤翅,外加玉米生蠔,跟其他人一比確實沒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