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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姑娘院子裡,將她剛帶回來的兩壇酒換出來,記住,別讓她發現了,到時你承擔責任。」周衛將兩壇酒塞了過去,自己去門房裡休息等著。
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在想,陛下為何要喝『凌王』的酒。也沒聽說『凌王』會釀酒,這麼兩壇酒都不知道能不能喝。
若是喝壞了肚子,他豈不就是有謀害陛下的嫌疑了?
周衛想來想去,還是沒想明白,這對兄弟的感情是不是好得有些過分了?
半個時辰後,管家提著兩壇酒來了,累得直喘氣,「大人,給您換回來了。」
周衛的心揣回了肚子裡,提著兩壇酒打馬進宮。
蕭宴很滿意,命人將硯臺給他,自己仔細端詳著酒罈,心中陡生了一計,讓周衛研墨。
秦綰寧能將酒送周衛,為何就不能送他一壇。
於是,苦苦追妻的皇帝陛下寫信去要酒喝。
信使去得快,回來也快,沒帶酒,只有一封信,上面寫了一句話:新得一宅,四面開窗,甚為清爽。
簡單的十二字讓蕭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高銘覷見後直嘆氣,「陛下,窗戶多,是沒有門啊。」
蕭宴苦著一張臉,這是『沒門』的意思。
天色入黑後,高銘將酒封除去,一股酒味飄了出來,他湊近聞了聞,「陛下,您喝過秦姑娘的酒嗎?」
「沒有。秦綰寧廚藝最爛,旁人最多油鹽錯放,而她呢?」蕭宴認真想了想,在東宮裡那段被那些黑暗菜餚支配的事情至今都沒有忘,他長嘆一句:「做魚不除去魚鱗,麵條成了麵糊,雞湯聞到一股腥味,雞肉裡還有血絲。她、是最失敗的一位廚娘。」
高銘都不用想就嚇出一身冷汗,半晌道:「那您還敢喝她釀的酒。」
蕭宴被提醒後,也有些遲疑,「她送給周衛的酒,應該不會太差。」
高銘倒出一碗酒,酒液渾濁,碗底還有黑乎乎一片殘渣,也不知是什麼。他實在不忍看,「您還要喝嗎?」
「試試。」蕭宴不死心,示意高銘將酒端來。
高銘嚥了咽口水,將酒碗捧到蕭宴面前,忍不住勸一句:「臣給你先試試?」
「又不是毒藥,不用試。」蕭宴笑話一句,端起酒碗就大口喝了一口,味道有些古怪,一時間也分辨不清,便道:「喚個酒師過來。」
他想知道秦綰寧的這壇酒缺了些什麼。
酒師是專門調酒、釀酒,酒中造詣高,淺嘗一口就知釀酒的過程和材料。
酒師是一閒差,陡然被召後,大喜過望,只當陛下對酒有了興致,忙背著自己的工具匣去見皇帝。
面見聖上後,蕭宴給他一碗酒,「葡萄酒。」
酒師是一中年人,年過三十,穿著一身五品的官袍,先是聞了聞酒味,道:「此酒未到時辰就開封了。」
接著淺淺嘗了一口,皺眉吐了出來,「這、哪裡是葡萄酒,分明就是葡萄泡著水,比例都不對。」
蕭宴皺了皺眉,端起酒碗又喝了一口,這次他嘗出些許甜味,道:「所用的葡萄很甜。」
「那是加了蜜糖。」酒師無奈道。
蕭宴眼中的光色一點一點亮了起來,「教教朕,怎麼釀酒。」
酒師嘆氣,只當這是陛下所釀的酒,覺得陛下這個徒弟與眾不同,教了未必能學會啊。
面前這人是九五之尊,他只能硬著頭皮教,就讓人要了一碗蜜糖水,讓陛下先喝下。
蕭宴喝了,又看了一眼剛才的葡萄酒,好似味道有點相似。他不喜歡喝甜的,所以一時間沒有分辨出剛才的味道,被酒師的一碗甜水點醒了。
酒師藉以告訴陛下:「葡萄酒雖說是葡萄所釀,可酒的比例不可少,您這壇酒,完全就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