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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華怔忪,什麼叫許是沒有孩子了?她剛想多問一句,珠珠抱著剛摘的花來了,身後還跟著腰間以下濕漉漉的蕭宴。
明華笑得扶腰,衝著蕭宴淬了一句:「該、該。」
珠珠獻寶似的見蓮花送給秦綰寧:「珠珠給、珠珠給。」
借花獻佛。
蕭宴眼中的光更為亮了些,方才他告訴珠珠,最大最好看的花就該給阿孃。
珠珠雖小,腦子很靈活,拿到手就給了秦綰寧。
就當是他送秦綰寧的。
這時,楚王也來了。楚王並非一人過來,後面還跟著一位姑娘。
姑娘穿著蓮花百褶裙,裙擺的荷葉隨著腳步而輕輕擺動,就像是湖面上吹來一陣風,微微搖曳。裙擺微動,就顯得腰肢纖細,她穿的衣裳領口開得很低,一眼去看,雪白瑩潤。
楚王走來後,同幾人打了招呼,過了片刻,先帝第五子齊王蕭深也來了,第六子蕭固被封為吳王,但歲數太小,不適合來往,漢王就沒有邀請,特地送了一份禮過去,免得秦太妃多想。
眾人來齊後,漢王與漢王妃坐在一席,秦綰寧本想同明華一席,未曾想她抱著珠珠不放手,她不好去和楚王擠,自己就想單純坐一席。
蕭宴這時走來,坐在她身側,她皺眉:「陛下是天子,應當獨坐一席才是。」
蕭宴卻道:「兄弟情深,凌王這是不喜朕?」
當著其他『兄弟』的面,她敢說不喜嗎?
秦綰寧忍氣吞聲,偏偏蕭宴將腿伸了過來,她不想靠得那麼近,索性拿腳踩了他的腳背,低聲道:「陛下可知廉恥?」
「朕知。」蕭宴壓低聲音,眉眼染著許多不見的明媚,餘光瞥見她嬌艷的面容,心底隱隱多了些歡喜。
失去後才懂更加珍惜。
他知,但是他不動。秦綰寧側開身子,與他稍稍保持距離,又悄悄拿了酒杯放在凳子上,「誰碰倒了,誰就爬出去。」
「驕縱。」蕭宴說了一句,「爬出去,太難看了,不如誰碰到了,誰給另外一人端茶倒水七天。」
「不,我只希望與你遠一些。」秦綰寧不假思索就拒絕了,不管誰輸了,未來七天都會綁在一起。
「你可以想想,朕的御案上擺著許多文案,你就不敢興趣?比如朝臣如何看待兩位國公爺鬥毆?再比如凌王近日在哪裡存身?再或者魏萊與侯德義在府上做些什麼呢?」蕭宴慢條斯理地抬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
秦綰寧遲疑下來,「你在各府放置了探子?」
「綰綰,朕能刀不見血般坐在這個皇位上,背後付出很多努力。並非是靠著先帝得來的,你或許覺得放置探子窺探朝臣的想法是很不恥的行為,但人心隔肚皮,你不知道對方背地裡做些什麼。這是自保的行為。」
「陛下想多了,我沒有覺得可恥。不如你輸了,就借我些暗探,你贏了,我給你做七日的宮娥。」秦綰寧陡然換了話。
蕭宴能放置暗探,那麼凌王也應該這麼做了,但是凌王沒有告訴她。
「你若贏了,朕將各府的暗探都給你,怎麼樣?」蕭宴大方道。
秦綰寧眸色顫了顫,檀口微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蕭宴對她就這麼相信?
「你就這麼信我?」
「我對綰綰,深信不疑,這就是你遞來的茶,我會沒有疑惑的就喝下。」
果酒芬芳,蕭宴飲了幾口後,鼻尖的香氣更加濃鬱,他看向秦綰寧。對方也在他看向自己的時候,抬眼看向他。
這一眼,多了些平和,不再是那麼牴觸,這一眼多著一種勾人的味道,讓蕭宴一種想要品嘗的味道。
酒與秦綰寧,後者更為濃烈。
蕭宴唇畔多了一抹淺笑,淺淺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