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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綰寧烏黑的眼眸閃著嘲諷,唇角向上翹了翹,「你說得好像我知道什麼事情似的。」
話一出口,蕭宴就忍不住了,「你怎麼那麼笨?」
秦綰寧冷笑:「你同我說了什麼嗎?你自虐地跑來這裡,與我有什麼關係,無事獻殷勤罷了。你來後可說了什麼話,大道理說了一堆,一句話都沒有用。我是你的朝臣嗎?」
「那、那你不能猜嗎?」蕭宴支支吾吾。
秦綰寧唇角譏諷,繼續說道:「我為何要去猜,你做事,我猜來做甚。你以為我還喜歡你嗎?注意你的一舉一動?」
蕭宴語塞,對了,秦綰寧早就不喜歡他了,怎麼深挖他話裡的意思呢?
「那我告訴你……」
「不必,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我只想離開涼山回去見我女兒。」秦綰寧拿眼剜他,絲毫不顧及他的顏面,直接打斷他的話。
秦綰寧嘴巴慣來伶俐,以前被困的時候是懶得說,說了也沒有用處。
現在得了機會,肯定不會放過。
蕭宴擰著眉,盯著她一開一合的唇角,「你對我一點點留戀都沒有了嗎?」
秦綰寧不吭聲,頭髮有些亂糟糟的,就像她的心緒一樣雜亂無章,對於蕭宴幼稚的話,她是一句都不想回答。
但為了擺脫他,依舊說了一句:「誰會喜歡軟禁自己兩年的男人?蕭宴,不要太將自己當個人。」
言辭透著鄙夷,聽得蕭宴皺眉,以前的秦綰寧就是這樣,愛就朝思暮想,厭惡就掛在臉上,不會作掩藏。
習慣被她喜歡,如今厭惡,他怎麼都無法適應。
他望著她,慢悠悠地說:「我會慢慢將你奪過來的。」
秦綰寧仰著臉,望著她:「那除非你死。」
她面帶倔強,髮絲亂糟糟,明明是很嚴肅的神色,可蕭宴不知怎地看出幾分滑稽,他笑了,背過身子去笑,徐徐回道:「我不會死,你也會是我的妻子。」
秦綰寧輕哼一聲:「做你的白日夢。」
蕭宴不說了,牽著她的馬:「要我抱你上馬嗎?」
他忽然忘了一件事,應該將她的馬給宰了,今日有馬肉吃,他二人也可以坐一騎。
自己蠢了些。
秦綰寧接過韁繩,翻身上馬,勒住將韁繩,凝向半晌不動的男人:「你不走嗎?」
蕭宴後悔了,腸子都快悔青了,看著纖細腰肢的綰綰,眼眸冷凝。
他翻身上馬,在前引路。
兩人慢悠悠地走著,走過一陣後,秦綰寧皺眉:「前面有狼。」這條路她昨日就走過了。
蕭宴卻道:「朕從不畏懼狼。」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句狼嚎聲,秦綰寧聽得身子骨發軟,下意識提醒蕭宴:「別逞能,這個時候不能胡來。」
蕭宴不聽,朝著狼走去。一人一馬走到狼旁邊,狼不動彈,馬走過去還逞能般踢了狼一腳。
秦綰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狼被踢了以後,惡狠狠地瞪著馬,張開前爪,馬依舊大搖大擺地走了。
一人一馬毫髮無損。
秦綰寧瞪大了眼睛,軟軟地說了一句:「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走過狼後,蕭宴調轉馬頭,眉眼俊朗如舊,瀟灑恣意,「你不來嗎?」
秦綰寧怕得縮了縮腦袋,握著韁繩的雙手都不敢動,想說話,舌尖卻打結了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別怕,過來,屏住呼吸,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蕭宴輕輕出聲,尾指敲打著韁繩,要多輕鬆就有多輕鬆。
秦綰寧怕得要死,舌尖緊緊抵著牙關,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
她磨磨唧唧不肯動,蕭宴只好下馬走過去,主動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