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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就是這樣,沒有永遠的富貴。
園囿裡的桃子紅了,秦綰寧巴巴地等了兩日,桃子並非等到全部紅,只要桃尖紅了就可以。
秦綰寧擼起袖口摘了一個,秋潭在後面齜牙咧嘴,「姑娘,這個可酸了。」
「我不信,我要試試。」秦綰寧將新摘的桃子用帕子擦了擦,貝齒輕輕咬了一口。
就這麼一口,就讓她皺起眉眼,秋潭登時就笑開懷,「我說酸吧,桃子還嫩著呢,我昨日吃的時候酸得我都要吐了。」
「你昨日吃了,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呢?」秦綰寧氣得拿桃子砸了過去。
秋潭一聽露餡了,忙捂住嘴巴就要跑,壞嘴、壞嘴。
白貂在林間穿梭,一會兒跟著秦綰寧跑,一會兒停下來摸摸自己的肚皮,原地打個滾,再去追自己的主人。
午後,秦綰寧躺在榻上小憩,白貂縮在她的一側。
白貂忽地一動,睜開眼睛,面對一雙狼一般的眼睛,它立即警惕起來,低低叫了兩聲。
秦綰寧立即醒了過來,迎面撞上蕭宴陰鷙的神色,「你怎麼來了?」
蕭宴竟盯著她腰間的小東西,「哪裡來的?」
秦綰寧咯噔一下,若說是朱策送的,蕭宴必然會弄死了,她垂下眼睛,扯謊道:「是朱夫人送來的,若是給我這個女兒的禮物。」
「朱夫人……」蕭宴不信,伸手去捉,秦綰寧立即抱住白貂,「別殺它,它不會與你爭什麼。」
蕭宴偏執,不準秦綰寧眼中出現其他人,雲華宮有隻麻雀,秦綰寧玩了兩日,後來莫名其妙就死了。
秦綰寧不想再造殺戮,早知他今日過來,就讓秋潭將貂兒送去園子裡玩。
「蕭宴,我帶你去林子裡摘桃子。」她心驚膽顫,感覺一顆心快要跳出嗓子裡了。
蕭宴這才將視線從貂兒身上轉移到秦綰寧的面上,眉眼舒展,「你怕什麼,不過一隻畜生罷了。」
秦綰寧眼睫輕顫,「你怎地過來了?」
「事情辦完了就來看看你。凌王妃再過幾日就要出城去揚州。」蕭宴笑著在她身旁坐下,手很自然地攬過她的腰肢,貼著她。
秦綰寧不反抗,「你特地來告訴我的?」
「嗯,讓你死了這條心,從今以後你就不是秦綰寧了,她會代你同凌王完成婚事。」蕭宴懶洋洋,與方才的陰鷙大不相同,指尖輕輕捏著腰間上的綢帶。
秦綰寧不想再與他爭了,拉著他往林子裡走。
烈日蜇人,蕭宴就像無事人一樣慢悠悠地走著,秦綰寧拉著他走快些。
走到桃林,秦綰寧出了一身汗,探首去看,貓著身子摘了一顆桃尖通紅擦了擦,再遞給蕭宴:「試試,可甜了。」
她笑了笑,真誠又坦蕩,烏黑的眼睛在樹蔭下極為明亮,看得蕭宴心口發軟,沒懷疑就大口咬了。
很快,一隻桃吃了,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秦綰寧瞪大了眼睛,「甜嗎?」
蕭宴點頭:「和你一樣甜。」
秦綰寧納悶了,試著又摘了一顆,可她不敢試,猶猶豫豫。
蕭宴見她自己猶豫不決,索性替她解決,奪過桃子,順勢攬過她的腰肢,咬了一口桃尖,含住她的唇角。
桃肉自然過渡到秦綰寧的嘴裡。
秦綰寧酸得想跺腳,偏偏蕭宴咬著她不肯放,酸味在嘴裡放大到了極限。
蕭宴將吻加深,舌尖抵著桃肉。
樹蔭下涼風微起,漾過清風,撩得發稍輕動,蕭宴的手慢慢地安撫被風吹起的髮絲,直到秦綰寧的眼眶湧出淚水。
他才大赦般鬆開她。
秦綰寧哭了,擦了擦自己被酸出的淚水,幹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