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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在思考著,自己下一步該去哪,雖然赫州現在還算安全,暫時沒有見到祁門的人,但是赫州卻沒有多少理由讓他留下來了。
他該想想該去哪裡,更何況他也不想跟安然在有過多牽扯,目前暫時看起來安然在沒有作妖,但是難保他會突然發瘋。畢竟易冷對安然在的第一印象還是瘋批。
數日後,探子八百里加急,直往赫州而去。到了營帳處,背後中箭,臉色蒼白,扔強撐著稟告龍虎澗的情報。
營帳中,眾人聽後,皆是沉默,有人想起探子,卻發現探子早已經在剛才稟告完之後氣絕身亡,他背後的箭早已經是致命傷,能強撐來此,已經算是奇蹟。
眾人見此,一番感嘆,安然在讓士兵帶下去好生安葬。
「將軍,如今該如何是好?由探子所說,看來龍虎澗的情況危急,九皇子身在旦夕,身邊連同幕僚死傷無數人,若是如此下去恐怕……」
所有人面有憂色。
安然在面容嚴肅,看著地圖,指著龍虎溝,道:「傳令下去,所有將領進來,有要事商討,慢者軍法處置。」
易冷下定決心離開赫州,並且是立即馬上離開。
全是因為他在赫州看到了祁門的人。
其實算是祁門的線人,線人是各種各樣的,若是憑藉著易冷當然不可能全部認出來,只是這個線人他曾經有過幾面之緣,做過任務的交接,所以才能認出來。
那天,他正好上街買些東西,抱著陳小公子,挑著糖葫蘆,卻發現不遠處的當鋪走出來一人。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帳房先生。
那人一回頭,易冷便借著行人的身形隱藏,這個時候,陳小公子也沒有幸而沒有哭喊,還以為在玩什麼遊戲,十分配合。所以並沒有被發現,這讓易冷鬆了口氣。
所以易冷決定馬上走。
至於陳小公子就交給安然在府上的人就行了,他相信小孩子忘性大,就算一開始捨不得他,也只是哭幾天而已,最後還是會習慣其他人的照顧,不用太擔心。
現在赫州也不是完全封城,隔段時間清晨就會開放半個時辰讓城周圍的老百姓進來採買,雖說查驗身份會有些嚴格,但是要混出去還是能混出去的。
唯一麻煩些的是要逃出安然在派來看守他的侍衛了。
經過他這些天不逃跑,十分配合的態度,侍衛也不怎盯著他了,所以易冷打算挑陳小公子清晨還沒醒來就準備溜了。
倒沒想到深夜被安然在給喊出來飲酒,易冷本欲拒絕,安然在的臉色卻不是很好,道:「我有事跟你說,目的不是喝酒,你大可放心。」
易冷想了下安然在的性格,搞不好只是耍他玩,還是抵著門問:「什麼事?」
月色下,朦朧間,安然在的眸子裡劃過一絲受傷。
安然在冷笑,轉身,道:「若是不想見你那個嚴幕僚最後一面,你大可不來。」
易冷一愣,立即問:「怎麼回事?」他看了眼房內的陳小公子,還是決定跟安然在去庭院。
「明日我將會帶兵出赫州,你可以繼續以我的親衛的身份跟著我的軍隊行軍。」
「什麼意思?你要去哪?」
安然在仰頭痛飲一杯,酒液漏出流下他的脖頸,平日應是魅惑至極,然而他此刻的神情卻十分嚴正。
「探子回報九皇子軍隊遭到重創,此刻生死不明,身邊的親衛和幕僚死傷無數,就連探子回來時都身中數箭,氣絕而亡。所以我明日將會出兵馳援,你是否要隨著我前去?」
什麼?九皇子的軍隊遭遇重創?這……
「當然,你也可以不去。只不過你的身份依然是親衛,軍隊裡的人都知道,若是你不隨軍,這根本說不過去。而且若是你隨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