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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在冷笑:「逼人?嚴幕僚是在說本將軍逼我的親衛嗎?我有哪些舉動在逼他了?難道我的親衛還說不得,還要嚴幕僚你來教我如何辦事?」
阮栩眼神微凌,絲毫沒有退讓,回:「身為幕僚當然不敢妄自干涉,但舉動不外乎言語,言語利如刀刃,古來自有言官以言為器……」
「將軍,是卑職的錯!卑職願受罰!」易冷出聲打斷了阮栩的話語,阮栩轉身,詫異地看著他。
「多謝嚴先生的好意。但是將軍並沒有逼卑職,希望嚴先生不要誤會。」易冷微垂頭,沒有抬頭看向阮栩,只好咬牙繼續說下去,但那雙煙雨眸中卻滲透傷心,無孔不入,恍如細針朝易冷扎去。
安然在看了會易冷,臉色依然很臭,但卻不再多說,揮袖離去,而易冷連忙跟在他身後。
直到走出了很遠,易冷依然能感覺到那道視線一直緊緊地跟在身後。
得知,軍隊即將要掉頭往吳越山脈而去,易冷有些驚訝,但聯想起赫州投降,以及此時讓軍隊往吳越山脈而去,實行藏兵於山的計謀,隨即向北漠反撲。
這多少還是透著些詭異,不能說他得到了什麼風聲,只是他覺得這時間和應對的策略未免太過順暢,讓人不得不起疑心。
但是即使覺得異常,易冷仍然沒有多問,簡單地跟著點頭。
安然在卻不爽了,諷刺著他:「你還是什麼都不問啊。讓你跟來就真的跟來,不管去哪都可以是嗎?真不怕賣了你啊。」
這會是在營帳,易冷可就要反擊了:「真賣了我,我難道還不會跑?再不成,也能臨走前帶你一個。」
「這會子懂得辯駁了,剛才怎麼在那人面前裝得跟鵪鶉一樣?」
易冷說:「我只是給你留面子。」
安然在冷笑,明顯不信。易冷卻起身往外走,他問:「你去哪?」
易冷道:「我去巡夜。」瞥他一眼,「怎麼還要留下來被你遷怒嗎?」
安然在此刻心裡也煩得要死,便沒有阻止易冷,只是看他這麼幹脆,還是忍不住說:「你還是真冷情冷性。連赫州的陳小公子你都沒問呢。」
易冷掀開帷帳的動作一頓,沒有回頭,只是淡淡道:「知道越多越難脫身。」步子一跨,落下的帷帳隔絕了安然在的目光。
他只對在乎的事情,才會想去了解。無關的,還是少些去接觸吧。
易冷跟巡夜計程車兵換了班,對方很是開心地將巡夜的燈籠等東西交接給他了。
巡夜不是易冷第一次做,所以路線倒算熟悉。更何況,出來巡夜,總比對著安然在好,今夜的安然在現在就是個炸/藥包,隨時準備向他遷怒,他還是跑遠點為妙。
更何況,巡夜還能一個人在星空下清靜清靜。
古代的夜空沒有經過現代的汙染,夜幕尤其藍的純粹,一種近乎蠱惑的深藍色,而今夜的星光也尤其璀璨,星羅密佈,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月光皎潔,萬物都蒙上了一層銀紗。
這樣的星空躺在山坡上看最好,易冷也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一處地方,視線看向不遠處的小山坡,正好看到了一個人影。
易冷蹙眉,不動聲色地摸過去,一手搭在身側的佩刀上,估摸著差不多的距離,喊著:「誰?!」
清瘦,與月色融合,轉頭看向他,銀粉灑在臉上,更添一絲溫柔到情深的感覺。
眸子融進月色,朦朧似醉酒,那人定眼看向易冷,一笑,眸光瀲灩,一如既往地,對於他的到來表示著無限歡喜:「真的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下一章阮栩要生氣氣了,易冷你是哄不好了。哼哼。
第60章 親吻
見此,易冷的腳步一頓,放在佩刀上的手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