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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訊順利發了出去,卻一直沒有回覆。
到了市區,同事們要去超市買日用品,他也沒什麼要買的,就找了個地方抽菸。
等到人都走了,他拿出手機準備撥給許冬言。然而這時候手機進來一條簡訊,他以為是許冬言的回信,沒想到卻是劉玲發來的:「這都多少年了,學校裡一點變化都沒有,我差點以為然些事情就發生在昨天。」
寧時修默默地看了一遍,緊接著,又是一條:「當年我滿腦子滿眼都是他,如今回憶起那時候,才明白作為我做了什麼。時修,我犯了個錯,錯了好多年,不知道迷途知返還來不來得及?」
寧時修讀完簡訊後並沒有回覆,他把手機揣回褲子口袋中,摸出打火機,把含在嘴裡的煙點燃。
初戀對一個男人而言算什麼?他記得許冬言似乎問過他類似的問題。他當時說,初戀能讓他看到當時的自己。事實的確如此,可也僅限於此。
寧時修剛剛收起手機,就聽有人叫他,一回頭發現是山子。
山子拎著一個購物袋走了過來。寧時修問他:「這麼快?」
山子說:「我們剛進去一會兒那邊就來電話了,有個細節得您回去敲定又一下。」
寧時修展了展眉,緩緩吐出一個煙圈:「那倆人呢?」
「馬上過來了。」山子說,「你真的什麼都不買? 」
寧時修頓了幾秒說:「我過幾天想回去一趟。」
「院裡叫您回去了?」
「不是,私事。」
山子點點頭。
寧時修又說:「這邊該談的都差不多談好了,我也不會回去很久,大概就天吧。」
從新疆往返一趟不容易,他才回去天,時間基本都花在了路上,看來還真是火燒眉毛的急事。
山子也不多問,咧嘴一笑:「那您就放心回去吧,這邊我先頂著。」
寧時修拍了拍山子的肩膀,遠處的兩個同事已經回來了。幾個人什麼也沒說,先後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寧時修的手機又振了振。他私心希望是許冬言的回信,開啟看還是劉玲:「我想見你。」
寧時修對著那簡訊看了幾秒,回覆說:「我在出差。」
簡訊很快回了過來:「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準。」
回復完這條簡訊,他鎖了屏,將手機揣回口袋中,不再理會。
一回到住處,寧時修就託人去買第一天回b市的票,可是一打聽才知道,連日來天氣不好,取消了幾個班次,要等三天後才有票。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三天就三天,只要能讓他儘早回去見到她就好。
這天下午,許冬言收到了寧時修半個多月來的第一條資訊,她打了回去,電話卻始終無法接通。本該最親密的兩個人,如今卻連說一句話都這麼費勁。
晚上的時候關銘又打電話來催她:「怎麼樣,決定了嗎?最近公司也缺人,位置也保留不了太久。」
許冬言心裡憋著一口氣,也就沒有想太多,回覆說:「用不用我發簡歷給你?」
聽她這麼一說,關銘就知道她是同意了。
「那就發我一份吧,其實也就是最後的一個形式。你辦理完辭職手續,這裡就可以辦入職了。住的地方也給你安排好了,我都替你看過,條件不錯,拎包入住。回頭你訂好飛機票告訴我什麼時候落地,我去接你。」
還真是周到。生活就是這樣,有時候你撞得頭破血流,或許只是因為你選了條死衚衕;如果可以後退一步,外面其實全是康莊大道。
許冬言深吸了一口氣:「好的。」
第二天,許冬言將列印好的辭呈送到張儷辦公室。張儷正在打電話,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