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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筷子起身:「抽空趕緊把親子鑑定做了吧。」
溫琴不緊不慢地抬頭:「我說你急什麼?雖然不知道你怎麼鬼迷了心竅,但作為你媽,我還是希望你能稱心如意。不過有些話,我必須要跟你說清楚。」
許冬言回頭看她:「什麼意思?」
「時修是不錯,你們要是真能走到一起,我也會祝福你們。老寧那老思想如果接受不了,我們老兩口可以為了你們先把婚離了。反正我也這把年紀了,無非就是找個伴兒。可是,你真的喜歡時修嗎?我記得你幾個月前還對你那領導喜歡得不行呢,萬一這樣那樣的原因你倆處了半天卻處不下去了,你們還是法律上的兄妹,時修未來的媳婦也得叫你一聲小姑,你得叫對方一聲大嫂,你確定不會尷尬嗎?你確定你還願意回這個家?」
許冬言愣了愣,她還真沒想過這些。
溫琴繼續說:如果這些你都想清楚了,還是決定非他不可,而他也決定了非你不可,那媽就支援你們!」
母女倆很久沒有這麼認真地對話了。聽了這番話,許冬言覺得鼻子直發酸,媽始終是為兒女好的,這一點不會錯。可是聽了這番話後,她也不禁懷疑自己:真的能和寧時修走到最後嗎?
此時,她已然沒有了之前那種篤定,對時修、對自己,都沒有了。
而就在這天之後,也不知道是兩人的工作突然都忙了起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許冬言發現,他們的關係突然就急轉直下,淡了許多。不光是她對他,他對她亦是如此。
兩人就這樣不鹹不淡地過了一週,直到有一天晚上,許冬言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寧時修。
許冬言聽到有車子在嘀嘀她,本來挺生氣,一回頭,沒想到卻是寧時修的車。
寧時修把車子停在路邊,降下車窗叫她上車。
許冬言心裡本來有點氣,但是兩人之間的矛盾誰也沒挑明,她也就不好當面給寧時修臉色。
上了車她問他:「你怎麼在這兒?」
「探病。」
她一拾頭,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面正好是景山醫院。
「還是上次那位朋友的媽媽?」她記得他有一晚徹夜未歸,就是去探望一位朋友的母親。
「嗯,你又怎麼在這兒?」
「天兒好,想走走,就沒搭公交車。」
兩人都沒再說話,許冬言心裡卻冒出一個疑問來;究竟是多麼要好的朋友,他才會連續幾次去探望對方的母親?
車裡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許冬言伸手開啟收音機,電臺里正在播著一首情歌,是最近熱映的某部電影的插曲:「短暫的狂歡,以為一生綿延……」
許冬言聽著這歌詞,心裡有點惆悵。
她問寧時修:「如果你特別想做成一件事,但是總有這樣那樣的事礙著你,你會怎麼樣?」
寧時修想都沒想就說:「想辦法克服。」
「那如果阻力很大呢?」
寧時修瞥了她一眼:「怎麼了,工作不順心?」
許冬言卻只是等著他的答案:「問你呢。」
寧時修想了想說:「既然是很想做成的事,那肯定還是要堅持的吧。」
「假如你要做的這件事不一定對呢?」
寧時修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但很快就發現許冬言今天的問話有點怪怪的,於是問她:「你想說什麼?」
許冬言看著他:「我想知道,如果爸媽反對我們在一起,你會怎麼樣?」
寧時修沒有立刻回答,他似乎笑了一下:「如果你堅持,我當然陪你堅持;如果你放棄了,我可能還會堅持一段時間……」
這話讓許冬言陰鬱了十來天的心情終於有所好轉,她又問:「還會堅持一段時間,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