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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風邶一襲月白色長袍,眉目含笑地立於小夭面前,斑駁的光影落在他身上,緩緩流轉。 “小夭。” 小夭聞聲,心裡一陣慌亂的急跳。頭還未抬起,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下來。 這聲叫喚在她聽來,與上個月的不同,與上上上個月的也不同,與夢中聽了無數遍的都不一樣…這回,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與她短暫相擁後便匆忙離去。 “我回來了。”邶溫柔地看著小夭,抬手撫過她的臉頰,豆大的淚珠滴落在邶的手上。 明明是喜悅的,可眼淚為何就是止不住地往外湧。 防風邶朝著瑲玹抱歉地笑了笑,將小夭從矮几上抱下,輕輕擁入懷中。 堅實而溫暖的懷抱,淡淡的草藥味道,炙熱的氣息有意無意地吹拂在脖頸處,一切都是熟悉的,一切都像是真的。 小夭緩緩抬手回擁他,喃喃地問,“防風邶,我是不是在做夢?” “當然不是。”防風邶輕聲回道,“要不要我幫你驗證一番?” 小夭愕然地抬頭看他,他怎麼越發肆無忌憚了,大白天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居然就要咬她脖子?! “那你再抱我一下試試?”防風邶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又問。 小夭破涕為笑,復又緊緊擁著防風邶,“無賴。” 此刻她終於可以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夢裡的防風邶才不會這麼死皮賴臉地調侃她。 瑲玹忍不住在一旁大聲地乾咳兩聲,問道,“你們還要在這抱多久?我要去陪爺爺吃飯了,你們去不去?” 小夭雙頰緋紅,低著頭往邶身後躲。 “去。”防風邶笑道。 ======== 第二日傍晚,瑲玹來小月頂陪軒轅王吃晚飯。 苗莆說,“姑爺一早就帶小姐去澤州玩了,他們說不回來吃晚飯。” 瑲玹滿不在乎地對軒轅王說,“也好,我們爺孫兩樂得清淨。要不然小夭一直邶!邶!邶!的叫,吵得我腦殼嗡嗡嗡的。” 第三日下午,瑲玹來小月頂陪軒轅王下棋。 苗莆說,“小姐跟姑爺下山去玩了,估摸著要晚上才回來。說晚上不用給他們留飯。” 瑲玹孩子氣地跟軒轅王抱怨,“玩玩玩!整日不著家。” ======= 小夭與防風邶在街上逛了半天,傍晚的時候小夭說有些餓了,邶帶著小夭走進一個小巷子,撲鼻的香氣充溢在整個小巷裡。 順著香氣往巷子深處走一段,便是一家門面看上去有些破舊的小鋪子。 前院擺了幾張木矮几,零零散散有幾桌客人在喝酒聊天。 防風邶與小夭從矮几間穿梭而過。他們穿著普通中原人的服飾,就像一對尋常夫妻,並不引人注意。 灶臺的一口大鍋前,掌勺的是一個獨臂老頭,頭髮都已全白,滿臉褶皺。 老頭看到防風邶,對著他笑。 邶與他打了個招呼,便帶著小夭穿過屋子,從另一個門出去,後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院子。 小夭與邶在露天的竹蓆上坐下,邶指指老伯,說,“離戎昶的大伯,以前跟你提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小夭點點頭,看著老伯端著兩碗肉湯,一碟餅子,一份燉煮得酥爛的驢肉,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放到案上。 老伯看了小夭一眼,笑著對防風邶說,“稀罕啊,當年傳言你成親,我還不信。今日見了才敢信,竟還真有女娃子敢做你的妻房。” 小夭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防風邶不以為然地笑笑,順手給小夭夾了一小塊驢肉,說道,“離戎老伯最擅燉驢肉,選料考究,火候講究,這大荒內,無人能及。” 老伯坐到砍柴的木墩上,一邊喝酒一邊對小夭說,“你可別聽他瞎說。” 小夭喝了湯,嚐了肉,不禁豎起大拇指誇讚,“夫君說的一點沒錯,老伯您這手藝確實一絕。” 邶又給她碗裡拆了一塊肥瘦相間的驢肉,一臉寵溺地看著她,“你喜歡就好。” “我與他認識也有幾百年了,從未見他帶朋友來。從前他只與我說,他沒有朋友…”老伯略有感慨地說著,似乎心情真的很不錯,又去拿了壺酒給防風邶。 兩人喝著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大概的意思是老伯為洪江將軍感到不值,又感慨小炎灷教子無方,怎會教出赤水豐隆這樣忘祖背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