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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的事,太后是很看重的,皇帝單聽了點細枝末節就察覺了,李修這伺候在跟前的,當然更早就知道,他呵著腰,捧著一盞蓮子八寶羹,瞧了一眼太后的臉色,才接著道:“若是如此,倒是個好事,夏姑娘的才貌性情,在帝都都是拔尖的,娘娘調教出來的人,旁人自是比不上,且又是王府郡主,等閒也沒人配的上。倒是誠王殿下,身份自是沒的說,又愛讀書寫字,習武練劍的,頗有賢名,想來倒是配的過郡主。”
賢名?
太監不管是夸人還是罵人,都直白的多,也慣於添油加醋,只管逢迎主子喜好,太后先前還不太在意的聽著,聽到這裡了,才聽進去了兩個字。
先端敏太子也有賢名,而且還是皇后嫡子,七歲就封了太子,若是他還在,帝位斷落不到當今身上,那哪兒還有自己這個太后?如今皇帝登基三年,年已二十七了,卻還只有兩個小公主,沒有皇子,而這位端敏太子的嫡子已經長大了,連後宮太監都在說他的賢名。
至於夏晴,當然是有種種好處,模樣生的美,人也雅緻,可是太后很清楚,她還有更多的好處,她在自己跟前的分量,她身後的王府,她身為異姓王的親哥哥,還有分散在各世家望族的家族親眷。
蘇棠那小姑娘,大約是妒忌晴兒了,太后想,她雖比不上晴兒,但想要和晴兒比一比的心想必也是有的,到底是皇后的侄女兒。太后自覺看事透徹,覺得蘇棠雖是小姑娘妒忌而說的壞話,但說不準就歪打正著了。
就算沒有,那也是給她提了個醒了,太后便道:“銘闕無非便是看見了,幫一下晴兒,撥一輛車的事,哪裡值當說這些個,他讀書識字的,當然知道這事自有父母之命,必不致如此。快別提了,晴兒臉皮又薄,叫你們這樣胡亂編派的,只怕越發不敢出門見人了。”
李修那是成了精的太監,一聽太后這口風,就知道太后心裡偏向了,哪裡還敢多說,賠笑道:“娘娘說的是,誠王殿下向來懂禮的,倒是蘇姑娘一個小姑娘家,隨口說兩句,哪裡當得真。”
太后也不再理這事。
李修在太后這沒事了,才走出去,叫了自己徒弟李雲喜來吩咐了幾句話,李雲喜便往前頭去了。
誠王殿下身份貴重且特殊,向來是受朝廷優待的,便是春狩在這行宮中,分配的地方也不算小了,而且就在皇上旁邊兒不遠,那當然就離太后也不算太遠,李雲喜進去,倒也不是見誠王殿下,只跟誠王殿下跟前的一個太監,他的同鄉張興喝了一杯茶,坐了一刻鐘便走了。
誠王殿下雖然才十五歲,身量還未長足,還一副少年模樣兒,氣勢卻已長成,溫文爾雅中自有高華氣度,且隱見威嚴,一雙鳳目熠熠生光,此時聽了張興的話,心中雖是不悅,面上卻沒有露出來,只點了點頭。
“太后娘娘不肯,不是早就預料到的嗎?”窗邊立著一箇中年男子,容貌清雋,面白無鬚,十分斯文的樣子,見狀便勸道:“殿下雖然才十五歲,但身份擺在這裡,太后就算不忌憚,也多少會避一避嫌。帝都可選的人家那麼多,太后娘娘又何必選殿下。”
“容先生說的是。”誠王蕭銘闕頷首應道:“只是還是希望事半功倍罷了。”
容先生道:“這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過分指望這種運氣,倒也就罷了,只如今看太后娘娘的意思,對殿下的忌憚還超出了我們的預估,且不說南陽王府到底是什麼意思,若是以殿下身份求娶夏晴,只怕反是太過顯眼。殿下大成之前,還是須謹慎小心為上。”
“不錯,正該如此。就還是按我們議定的,讓許遊使力吧,許遊才名在外,雖身份略差,卻也在可將就的邊兒上,且這也正好可以看看她對太后的影響力,若是不行,那也不必娶她。我才十五,如今暫時還不必急這件事,再看看也好。”蕭銘闕討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