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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王雖然也喝得比較大了,但他們說的“那個人”,似乎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人,才能說得出來的“共識”。
“呵呵,是的,是的!是咱們應得的。睡吧,親愛的!今天還真是喝得痛快呢!”
老女王的丈夫,說完這句話,已是迷迷糊糊,跌入夢中。
看著丈夫那副“容易滿足”的樣兒,女王心裡倒是五味雜陳。
有時候,這外人的評價,再好再壞,都不可能真正觸及到自己的靈魂深處;唯有自己心底的那個“評判”,才最要命,無處可躲。
歷史總是有驚人的巧合。
當今的精絕女王,是妹妹替代了姐姐,坐上了位;而她們的媽媽,又何嘗不是從姨媽那裡,把女王之位,給偷偷篡奪了呢?
“那個人”,正是老女王所不願意提及的一個女人,她的孿生姐姐———如今被深藏在造幣場地下冰窖裡的“活死人”。
當然,老女王並不知道,“那個人”,還活著。
雖然活得質量,實在太糟糕,但畢竟沒有死透。
讓她不能“好死”也不能“好生”的,正是國師。
為了選擇一個“最聽話的”傀儡,國師在考驗了姐妹倆之後,選擇了讓“聽話的”妹妹上位;而那個“不聽話的”姐姐,就讓她像一顆“定時炸彈”似的那樣存在著。
萬一手中的這個“失控”了,她還能搬出一個“備份”來。
而對於老女王來說,這個“姐姐”的存在,國師也是明晃晃地讓她知道的:如果她不好好做一個“理想的精絕女王”,那麼被投進冰窖裡去“保鮮”式的苟活著的,就會是她。
就這樣,“那個人”的生死,也就是老女王一生中一直所懸而未決的一件大事。
直到現在,她終於“劇終卸妝下場”了,這才格外地,會想起“那個人”來了,畢竟一母同胞,心中難免會有深深愧疚:是自己,奪走了本屬於姐姐的人生。
這事,她丈夫也很清楚,但是,他們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並不可能“幫著外人”,讓“事實”扳正過來。
老女王只是知道,“那個人”還活在這個世上,可是,具體在哪裡,她一無所知;她只聽說,姐姐的一生,與寒冷和恐懼相伴。
而國師,之所以把老女王的“正版”姐姐給藏到造幣場,也是基於要同時保證“財富在手”、“以防萬一”的需要。
她知道,以自己為形象的民間精神引導,控制“精絕女王”王室一族,讓老女王當好她理想中的“傀儡”;‘再加上左手的“財權”、右手的“兵權”,那麼,實質上地控制住精絕國的一切,她就已經是掐住“七寸”了。
而卡姆卜,這是個負責財政權的官位,人選因為是要從長老會選舉出來,國師想著要長久地控制住負責人選,幫助保守住她的“備份秘密”,也是要頗費些功夫。
因此,真正屬於她一直支配,答應永遠不能離開造幣場的,卻是那兩個工頭:
就是那個阿肯所看到的澆花的瘦高個兒,和隨時抽工人們鞭子的矮胖冬瓜。
鐵打的“工頭”,流水的“場主”,就成了這個造幣場的一個“潛規則”。
不管哪一任的“場主”,除了手上有一把開門的“鑰匙”,與從卡姆卜那裡派來的“提款人”手中有另一把開門“鑰匙”以外,任誰,都不可能從外面,拿走這裡面的一枚錢幣。
當然,這是指“從外面”;而從裡面,這兩個“工頭”的長期存在和控制,才是保障這些“錢幣”不丟一枚的關鍵。
這兩人,絕對聽從國師的指令;但又被要求,不能讓任何一屆“場主”發現他們的“真主子”,更不能讓任何一屆“場主”發現,在地下室的冰窖裡,還藏養著一個特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