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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說的沒錯,他們是一體雙魂,那麼現在操控的很可能是吳箋。”
“所以吳箋還是想跟我搶媳婦?!”
“???”
蒲江祺沒跟上宓溟的腦回路,宓溟則是用一種“果然如此”的眼神看著蒲江祺身上的紅衣,現在越看越覺得不順眼,上來就是一個惡狗撲食,扒到了蒲江祺的身上,兩隻小手亂扣,看似在脫衣服,實則……在脫衣服。
“哎哎?你幹什麼?”蒲江祺讓宓溟嚇了一跳,剛把人接住,就感受到來自小朋友的親切撫摸,直接僵硬當場,連忙把人丟在了病床上,“不是,你是不是人啊?你才幾歲啊?你幹嘛呢?”
“你不能穿這個衣服,吳箋肯定是想跟你拜堂!快脫了。”
宓溟動著嘴還想動手,讓蒲江祺武力鎮壓,“你到底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宓溟到底是力不從心,直接讓蒲江祺按在了床板上,“你能不能正常點?至少想想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吧?”
完全被碾壓,宓溟不敢相信,他好歹也是個有腹肌的人吧,這麼著被自己媳婦一隻手製住,過於丟臉,宓溟乾脆腦袋一歪,直接裝死。
“你別裝死,我沒用勁。”蒲江祺嘴上雖然這麼說,手還是放鬆了點,還騰出一隻手推了推宓溟的腦袋。
宓溟順勢就把臉貼到了蒲江祺的手心蹭了蹭,“沒裝死,媳婦兒香香。”
“你就不能正常點?”蒲江祺已經無力吐槽,甩開宓溟鬆開了手,繼續抱胸立正,目不斜視。
宓溟也坐直了身體,盤著腿,探著頭看向蒲江祺,見他轉臉,笑得賊兮兮的,“我一直很正常啊,媳婦兒你該不會是看我的身體有什麼想法,害羞了吧?”
蒲江祺無語至極,要不是沒有鏡子,他真想拖個過來給這位小朋友照一照,白斬雞一樣又瘦又小,有什麼好害羞的,他不過是不想看他那個表情罷了,總感覺被小朋友調戲了。
“咳咳,我正常點。”調戲夠了,宓溟也恢復了正經的表情,往病房外努了努嘴,“我給你看的羊皮卷是真的,按照我繼承的記憶,當年參與弒神的神僕,神並沒有能夠直接將他擊殺,他躲入了人界,千萬年蟄伏下去,就是為了等待最像神的人出生,重新得到神格,成為這個世界的主神。”
“你的意思是,吳箋身上的人就是那個神僕?”
“有可能吧,他畢竟被神毀去了修行、肉體,樣貌也有了變化,我沒有辦法憑藉長相判斷他的身份。”
“所以,你是與神最像的人?”
宓溟驕傲的挺了挺胸膛,可惜他現在的身體就是個小朋友,挺起來的也不過是一塊排骨,看著可沒什麼氣勢,他自己不覺得,他還沉浸在自己的八塊腹肌裡,“對的呢。”
“我在這裡是什麼?”蒲江祺不太能理解他自己的作用,神需要童養媳嗎?
宓溟對了對手指,有些心虛,“我不知道,你也知道,我看不太懂,我只知道你是宓家世代都在找的人,而且根據我的記憶,應該你很重要的。”
蒲江祺心說,可不是重要嘛,對於戀愛腦來說,有什麼比媳婦跟重要,呸呸呸!他為什麼對自己即將成為別人老婆這種事情這麼的接受良好,他也是個男子漢好不啦?!
“那他把你拖進這裡,是為了抽取神格?”蒲江祺合理猜測。
“不清楚,可能是。”
“那為什麼不動手?”蒲江祺扭頭看了一眼宓溟的小細胳膊小細腿,實在是不知道要抽什麼,難不成跟當年哪吒扒三太子一樣,抽筋扒皮?
宓溟扣了扣後背,“可能沒有覺醒天師符,就沒有他要的東西吧?”
蒲江祺點頭,這個是有可能的,根據羊皮卷的記載,天師符是天師的傳承,只有天師符存在,才能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