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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聲音,本來要反抗的宇智波螢動作一頓,本來要救人的止水也有一瞬間驚疑不定,以至於下一秒面具男的身影連帶宇智波螢一起慢慢消失,這期間無論什麼攻擊都無法起效,宇智波螢就這樣跟著那個驟然出現的男人徹底消失了。
宇智波止水一邊研究那究竟是什麼時空間忍術,又將宇智波螢轉移到了哪裡,一邊在心中快速思索。
宇智波斑,那個人會是宇智波斑嗎?不太可能吧,如果斑大人還活著的話都得七八十歲了,怎麼可能還看起來那麼年輕。但如果是斑大人,也許是用了什麼神奇的忍術也說不定,也許那個時空間忍術就是他新的萬花筒能力?
但這種說法似乎有些牽強。
不過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這個世界的斑大人,現在最重要的都是找到宇智波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他賭不起那個萬一。
另一邊,被突然擄走又突然被轉移走的宇智波螢跟著這個男人來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地方。
她私下轉頭看看,這地方似乎距離木葉不遠,而且越看越眼熟,宇智波螢於再度古怪而懷疑地看著面前已經將自己放下來的男人,疑惑不已。
面前這個男人聲音是她老父親的,說話的語氣也有些像自己的老父親,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基地儼然就是老父親帶自己回木葉時暫時用過的基地……
可要說這個人就是宇智波斑,先不說年紀的問題,不說老父親如果活到這個時候究竟多大年紀,單論感覺宇智波螢就感覺這個人的查克拉不像老父親。
而且對方這個與時空間忍術類似的萬花筒能力顯然不屬於宇智波斑。
這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用爸爸的聲音和地方?他又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宇智波螢實在迷惑到不行。
“我才想問,你究竟是誰?”
面具男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伸手將宇智波螢的臉抬起來,從面具內露出的眼睛細細描摹她的五官長相。
“村子裡的宇智波沒見過那傢伙所以一時有些難以聯想,但我對這張臉卻熟得不能再熟了。相似的五官,相似的氣質,相似的行為舉止,沒有跟在那老傢伙身邊幾年都很難學出這份神韻。”
戴面具的男人忽然換了聲音,用完全不同於老父親的聲音問:“你跟宇智波斑是什麼關係,又是怎麼來的,嗯?”
“難道斑那傢伙在我之外還留了後手嗎?”
他忽然陰鬱地笑出來,聲音裡滿滿都是不懷好意,掐著宇智波螢下巴的手愈發用力,用力到在那雪白肌膚上捏出紅印的程度。
那股痛感讓宇智波螢忍不住皺起眉,隨即又因為他的話忍不住驚訝地睜大眼。
這個動作被面前的男人捕捉到,他強迫她抬起頭,像是恨不得直直看進宇智波螢的眼睛深處:“嗯?說說看,小姑娘。”
這個人跟爸爸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計劃,有必要問出這個計劃究竟是什麼。宇智波螢想到這,不屑地瞥開眼,故意用嬌縱
的語氣冷哼一聲:“你不配用爸爸的聲音說話。”
“……爸爸?!”男人的語氣滿是不可思議。
“當然啦,”宇智波螢趁他驚訝手下力氣放輕的同時拍開男人捏著自己下巴的手,佯作不滿,“你也說了,我的臉,我的行為舉止都和爸爸很像,除了父女關係難道還能是祖孫嗎!”
雖然從年紀來說祖孫其實更合理,但宇智波斑這個人本身就和祖孫這個詞很不搭——他就不是一個能兒孫滿堂的人。
因此說父女竟比祖孫來得更可信。宇智波帶土一時是有些相信的。
作為宇智波斑這個搞事大佬臨死前拐回來的小孩,宇智波帶土見證了宇智波斑的死亡,也接受了宇智波斑的許多回憶,接受了宇智波斑的身份,以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