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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張朵纏著文墨讓他講一些狩獵的經歷。
韋鳳英看了幾眼,對張景新說:“當家的,文墨小小年紀便這般沉穩、大氣,又是掌教首徒,將來有可能就是上清宗的掌教,與朵兒年貌相當,若能有這樣的女婿,做夢都能笑醒啊!”
張景新眉眼間也是露有喜色,說:“朵兒才十歲,你這心操得有些早。現在談婚論嫁不合適,倒是可以經常走動,讓朵兒早些去上山,感情這東西就得靠時間培養,咱倆當年不就是日久生情的嗎?”
“去去去,多少年前的事了,說孩子呢,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韋鳳英罵道“就是這白家小姐……”
張景新笑道:“小孩子的事誰說的準?不過聽宋一帆說,他倆是一同透過登仙路,手拉手碰的通仙碑,白芷還是文墨給背上去的。不過倆人此後半年就沒什麼來往,白家總不至於用這點肌膚之親強買強賣吧?再說,你看文墨的氣度,將來定是雄霸一方的大人物,他自己本身是孤兒,那肯定希望自己子嗣繁多,那就一定會三妻四妾的……”
“你讓朵兒給他做妾?”不等張景新說完,韋鳳英就打斷他的話。
張景新繼續說:“如果文墨繼承師尊衣缽接任掌教,別說納妾,成不成親都難說。咱們現在想的太遠了吧?我看這都得是十幾二十年以後的事,就讓朵兒與他走的近些,即便不能結為夫婦,也總不會有壞處。”
夜色初降,派出的人馬中有幾路傳回訊息:果林一切正常,農田也正常只是見到有黃金地鼠結隊向西面矮山遷徙;西面灌木林裡沒有異常。矮山和沼澤方面還沒有回信,這兩處距離較遠,情況複雜,最早也要明天才會有訊息傳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上清宗傳來訊息,控制獵頭鷲的手法八成出自天極州獅虎山。正午時分,上清宗又傳下訊息,百戰門和天刀門範圍內,出現蟲患,懷疑是天羅州飛夢谷所為。
宋一帆呵呵一笑,說:“聽起來有點天下大亂的意思,轉著圈的禍害啊!”
武菁說:“在天羅州飛夢谷這種只會驅使低階靈蟲的宗派彈指間就能飛灰湮滅,正是因為太過弱小,所以才得以存活,他們不會傻到挑釁七大宗。”
“獅虎山在天極州也只能排在中游,仗著那些普通的猛獸欺壓一些小宗派尚可,哪來的勇氣到上清宗撒野?”王達冷也十分不解。
張景新也說:“獅虎山這回還是下了本錢的,透過獵頭鷲來控制猛獸,這得花去不少金錢和精力才能辦到,不過以為這樣就能撇開關係,想法有些過於天真了。”
文墨踱著步,緩緩說道:“讓他們出手很簡單,無非就是兩種辦法——威逼或者利誘,這種朝不保夕的小宗派還不就是大宗派手裡任意揉捏的玩物。不過這種移花接木、栽贓嫁禍的手法當真是讓人噁心。”
正當他們說著,矮山傳回訊息:矮山原本的野獸被困於矮山北坡的一個山洞和一處山坳中,現已解救出來。
不多時,沼澤也傳回訊息,犀牛不見了,沼澤中似有其他惡獸,弟子們不敢擅動。
文墨當即決定,立刻趕往沼澤,以免遲則生變。文墨等上清宗五人加上張景新,一行六人騎快馬在入夜時趕到了沼澤邊緣。文墨讓其他人都退到極遠處,並且集中在一起,一旦發生變故,不用出手。文墨站在沼澤邊,盯著泛有水光的沼澤,碧綠色的瞳孔有些恐怖。
文墨示意張景新過來,他說:“沼澤裡有妖獸,這是聲東擊西,用猛獸做掩護把咱們的注意力全都引到北面,確在這裡佈下暗棋。大當家,速將這裡的情況傳回宗門,讓宗門傳信百戰門和天刀門,讓他們也嚴查自己的勢力範圍,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們那裡也會有妖獸潛伏。”
王達冷來到文墨身邊問:“小師叔,果真有妖獸?”
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