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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就聽江小龍繼續說道,二位,也正是因為我覺著有人跟蹤,心想這人既然在山上沒收拾我,一路跟來想必是為了看看我與什麼人兒接觸,我究竟是不是開封府上三門的奸細,因此著我雖然看到了你們大家夥兒進了鎮子,卻沒敢貿然上前搭話,以防那跟蹤的賊人發覺我把探山的訊息透露給你們,這樣一來,他們不就更加上小心了嗎?
老西兒一樂,小兄弟兒,難為你可想得真周到。那麼不用問也知道,接下來你便定了一條計策,就算做是苦肉計吧,只是把房書安他們作為了肉靶子,而後以此為理由,將我們引到這曠野荒郊,把這詳情告知了我和我老兄弟。
江小龍一聽,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誒,呵呵,二位,真是不好意思,小弟也是萬般無奈才出此下策。回頭兒還請二位在房老爺面前多多為我美言幾句,就說我是十二萬分的對不起他老人家,容等這些事都完了,我一定去開封府負荊請罪。
老西兒咯兒咯兒一笑,誒,小兄弟兒,你這是哪裡的話,你這麼做就對了,這叫公事公辦,以公制公,從我這兒說,房書安絕對不能怪你,包大人和我們大家夥兒還得感謝你。
嘿嘿,三將軍,聽您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呃兒嗯,小兄弟兒,我們真的是非常感謝,只是眼下不能在這兒耽擱了,時間一久,怕店房之內會有變故,我和我老兄弟兒還得儘快趕回。就像你說的,出於保密,還不能讓賊人知道我們見過面,所以也就不方便到客棧之內招呼你了,真是對不住。對了,小兄弟,當初八王擂,我蔣四叔還曾寫信給你的祖父,約請他老人家趕赴八王擂是幫兵助陣,現如今開封府又面臨著一場大仗,如果您二位能再次前來,那我們真是感激不盡。
誒,三將軍,這樣,我呢在外許久,先回趟家,跟我爺爺把這個事情詳詳細細講說一遍,我估摸著,他老人家出於和三俠五義的交情,又同是上三門的人,必定會趕奔秦州府,前去出一份力。
那可真是大恩不言謝,小兄弟兒,咱們就此別過。
後會有期。
說著仨人兒一抱拳,就此分道揚鑣。
徐良和白雲瑞啊,惦念著店房裡的情況,也不敢耽擱,二人施展陸地飛騰法,嗖兒嗖兒嗖兒嗖兒嗖兒,歘歘歘歘歘歘歘,不大會功夫就回到店房,進了客棧一看一切如常,這才放下心來。
書說簡短,到了夜半子時,人們全都睡了,就連老少辦差官騎來的牲口也都沒動靜了,整個歇馬鎮都靜了下來,就剩下一輪明月懸在當空,偶爾還有那麼幾聲烏鴉鳴叫,更顯得那麼寂靜冷清。
但是此時此刻,就在這來福客棧的房頂之上,微微發出那麼一絲兒響動,那位說什麼情況,原來在這房頂之上,正趴著一個夜行人,就見此人四肢緊緊貼在屋瓦之上,微微探著頭,一雙夜眼不住的向四外觀瞧,身形是一動不動。
那麼說是來賊了嗎?
不是,房頂兒趴著的這一位,正是山西大雁,白眉大俠徐良。
原來徐良和白雲瑞在晚飯時分一回來,他就跟白雲瑞和房書安咬了咬耳朵,回到房間後換了身兒夜行人的裝束,悄沒聲兒的就上了房梁,而後趴在房頂之上眼神不錯的向四外打量。
此時此刻的徐良啊,就好像現如今的那攝像頭兒,報警器,起到這麼一個監測和防備的作用。
你看別人可以沒心沒肺,吃飽了喝足了倒頭便睡,但是,徐良不行,他是挑大樑的,別人兒可都指著他呢,因此他隨時隨地得比別人兒啊,多一個心眼兒。
其實也不僅僅是徐良,你想玉面小達摩白雲瑞能睡得著嗎?睡不著,江小龍說的明明白白,有一賊人已經由秦州雲華山跟蹤而來,你說他在哪兒?誰也不知道,那就得小心無大錯,加著一百二十個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