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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江平之仍舊日復一日地過著:打拳,殺人,喝酒的生活。
只是自上次和掌櫃見過,他很多時候不再是一個人喝酒,而是和殷壽福、魏庸一起在閻掌櫃府上喝酒。
殷福壽是元老級人物,魏庸在閻掌櫃手下做事年歲不久,能力出眾;
而江平之作為閻掌櫃頭號打手,一來二去,四人都十分熟絡。
魏庸跟殷壽福都十分健談,而江平之言語不多,酒量卻因長期飲酒十分驚人;往往酒到杯乾,給其餘三人都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特別是閻掌櫃覺得,江平之辦事利落,喝酒爽快;言語不多反而顯得他更為可靠。
於是對江平之更加信任,有時酒過三巡,江平之提問皆是有問必答。如此一來,江平之對閻守度大小生意,過往秘辛都是瞭如指掌;
不過他卻志不在此,他常借醉詢問真蓮宗相關資訊,閻守度知無不言,唯獨對信物一事守口如瓶。
江平之曾詢問真蓮宗仙門坐落於何處,閻守度答並不知曉,只說有信物在,到時候自會有人前來接引。
江平之有意向魏庸、殷壽福打探,二人也只道全不知曉;但魏庸卻無意中透露一條資訊,就是閻守度喜歡把收集來的珍寶和古董字畫放進書房的地下室。
一日,四人又是喝得大醉,江平之靠在椅子睡覺,等到殷壽福和魏庸先後坐馬車回自家宅邸,也起身拱手告別,一路穿過花園,從閻府正門出去,一路晃晃悠悠消失在門房侍衛視線中。
像是忘拿了什麼東西,又晃晃悠悠繞路返回,
行至閻府宅院西面靠近書房圍牆處,一躍而入。腳步穩定,眼中無半分醉意。
江平之四顧無人,貓著腰,藉著月色和花草掩護,一路摸到書房門口。
江平之輕輕推開房門,左手掌燈,一陣翻找,找不到暗門機關,正考慮是否要強行卸掉書架;
外面遠處一陣腳步聲傳來,江平之趕緊吹滅燭燈,關上房門。一躍至屋內房頂夾角,兩條腿分別蹬住牆面,掛住不動。
沒一會兒,腳下木門嘎吱一聲推開,酒氣撲鼻。一個頭戴錦帽,腰繫玉帶的男人一面說著“侍衛又上哪去偷懶了”一面掌燈而入。
此人正是閻守度。閻守度手拿一本書冊,並未發現房間有什麼不對,徑直走向書桌,把書冊放於桌面,再行至書架前,找到第三排第六本書,用力一掰。書架轟隆隆緩緩朝內開啟。
拿起桌面書冊,便走進暗室內。
密室燈光幽暗,江平之從上往下看不真切。
過了一刻鐘,閻守度又晃晃悠悠從暗室中走出,一轉書架書冊,關上暗門;出門去了。
待到過了十息的時間,江平之跳下地面,透過門縫,看閻守度的背影逐漸走遠,確認是往臥房前去睡覺了才重新點起燭燈,行至書架處,找到閻守度剛掰動的書冊,用力一轉。
書櫃嘎吱嘎吱應聲開啟,江平之緩緩步入其中。
這個密室並不甚大,長兩丈,寬一丈,密密麻麻的堆放著各種花瓶字畫,牆上掛著一些鑲金帶玉的寶刀寶劍。
江平之藉著燭光搜尋,房間側面有一花梨木方桌,桌上覆蓋羊毛毯子,毯子上一紅木錦盒,並沒有上鎖。江平之捏住鎖釦,開啟錦盒。
精光一閃,錦盒內猛的一根飛針射出,江平之見機極快,頭一側,躲開了飛針;飛針直射,釘入牆面,飛針針體閃光,顯然塗有毒藥。
江平之仔細一看,原來錦盒盒蓋處有一機匣,一開啟就會觸發機關,發射飛針。
沿著機匣結構看去,原來錦盒側面有一小截凸起木棒,需要按住開啟,才不會引動飛針。盒內放著正是剛才閻守度手中拿著的書冊。
江平之也不著急,用袖口包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