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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武道…是從那一日…被鎖住的?”
“…嗯…”
“為何解不開了?我不是…”
身上佳人羞紅了臉,卻又好奇非常。
按理來說,許輕舟的武道在得償之後便沒了心結阻礙,更是應該上一層樓才對,可卻偏偏半步未進。
方才那藥效發作,許輕舟痛的滿床打滾卻又不讓她上前,是想用那痛逼自己跨過檻。
那疼陸鳶嵐承受過,她從小習武,百般磨難都經歷過,遇上那藥不還是乖乖讓許輕舟來救?
她曾想過,若是有人能抗下那藥來,定然是死的不能再死的人吧。
但許輕舟亦堅持了許久,他雖然平日裡散漫如風一般,可一但做起事來便要最好,連這忍痛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陸鳶嵐曾經的極限時刻。
不過沒有發生奇蹟,許輕舟除了忍痛厲害了些,嘴裡咬出了血,其他的一點沒變…
“隨遇而安,隨行而變吧…”
他依舊是這般勸慰,勸慰陸鳶嵐的同時也是勸慰自己。
白樂曾經說過,文道的修煉如同尋緣,只有遇到才能修煉,自己去找是找不到的。
漠老曾經說過,武道的修煉在於水滴石穿,可在尋找下一塊石頭時,也是需要很大一部分機緣。
所以他只能等。
“對了,你們陸家與漠老有淵源嗎?”
“嗯。”
身上美人將鬢角碎髮理到耳後,微微點了點頭。
“漠爺爺與我爺爺是故交,爺爺和父親去世後家道便衰落下來,加之奶奶她…漠爺爺時常資助家裡,我和隼崖也常去拜訪他。”
“原來如此…”
許輕舟知曉後點了點頭。
“怪不得漠老臨行前讓你來教我些許時日…”
“他是不是知道我們…”
“我估計隼崖那混蛋什麼都說了,不然也不會從漠老那要來藥哄騙你吃。”
陸鳶嵐聽此羞紅了臉,卻又低頭吻在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別人難見的春情媚色許輕舟可是大飽齊人之福…
“我…倒是挺謝謝他們的…”
手劃過佳人髮間的柔順,唯有香氣餘留而下,他看著眼前再難割捨的人微笑道:
“呵呵,或許吧……”
……
農曆四月十九,陰曆六月六。
芒種種因果,雨打黃梅頭。
淅瀝寄牽掛,紙灰埋煙柳。
春日的雨是柔且潤物,那入夏的黃梅雨就是漫長且猝不及防。
許輕舟打著傘,帶著陸鳶嵐與董兒二人穿行在雨街之上。
快要去王城參加文武魁,也不知那兒物價如何,但該準備的衣物自是多備無患才好。
陸鳶嵐也覺得新鮮,她不常換武服,家中的幾件衣服也已經過了時,加之是許輕舟要帶她來,自然是十分欣喜。
如果沒有旁邊的電燈泡那就太好不過了…
不過她眼中的燈泡看起她來應該更是心恨,自己這江洋大偷的稱號也再難拿掉。
董兒小燈泡正擠在許輕舟傘下,一口一個“哥哥”“哥哥”的叫著親熱,可偏偏陸鳶嵐沒有半分辦法。
誰叫是她欠的債?
也是,一片心田大家公平競爭就算了,陸鳶嵐直接把人給搶了可就是妥妥的不講武德。
“哎…”
她也只能對著黃梅雨哀嘆一聲造了孽。
雨中無傘便步行匆匆,有傘的也不想慢下腳步,很少有許輕舟幾人這般靜下心來仔細探看店鋪。
那布莊老闆娘本來坐在倚上打瞌睡,見了雨中來人還以為是在夢裡,確認後趕忙起身迎接:“幾位客人看些什麼?我這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