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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聲音,顧大山轉頭望去。 就見一錦衣華服,油頭粉面的青年,正一臉不屑望著顧大山幾人。 “哎呦,國舅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張廣成聞言故作驚訝,忙躬身行禮,一臉的阿諛。 國舅譏諷道:“哼!張廣成,你這是要賣我呀!我要是不來,我辛辛苦苦剷除的妖孽,就要成為他人的踏腳石了!” 說著狠狠的瞪了張廣成一眼,斜眼又瞄了一眼賈總管。 張廣成拭著額頭的汗,不敢多語,只是一味的陪笑,心裡發苦,這小子看來要明搶啊! 國舅冷哼一聲,一夾馬肚,向顧大山那裡走了幾步,居高臨下望著顧大山,冷冷的說道: “小子,拿出來看看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來,枉稱是你滅的怪物。” 顧大山一抱拳,不卑不亢的說道:“回國舅爺的話,怪物的屍體被我的供奉拿走了。” 國舅一聽仰頭哈哈大笑,笑罷,俯身譏笑道:“呵呵,真是笑死人了,你一個小小的衛隊隊長,居然大言不慚的說你的供奉,你配有嘛,你供的起嘛你。” 顧大山剛要辯駁,陳士禮輕咳一聲,跨前一步淡然道:“呵呵,趙國舅,本仙師正是他的供奉。” 國舅欺辱自己的東家,就是欺辱自己,陳士禮要替顧大山出頭。 站在一旁的梁仙師聞言一愣,錯愕的望著陳士禮,滿臉疑惑,這傢伙怎麼成了他的供奉? 再一看修為更是大吃一驚,原本和自己一樣是煉氣中期,此刻卻是到了後期。 怎麼可能?突破後期何等的困難,想來是得了那位前輩不少好處。 這麼一想,梁仙師有了和顧大山套近乎的心思,跟著上前兩步說道:“國舅,這顧公子所言非虛。” 兩人一唱一和,話一出口,等同於直接打了趙國舅的臉。 趙國舅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尷尬的滿臉通紅,見是兩名仙師,又不好發作。 狠狠的瞪了顧大山一眼,衝兩人抱拳笑道:“呵呵,既然兩位仙師這麼說,定然假不了,不過這降服怪物一事還有待證實。” 說著用求助的眼神看了身後一個灰袍老者一眼。 灰袍老者修士打扮,六十多歲的樣子,煉氣後期修為,一磕馬肚,催馬走到跟前。 陳士禮一見連忙拱手,滿臉堆笑道:“呵呵,見過晁師兄。” 梁仙師跟著拱拱手。 晁師兄輕“嗯”了一聲,當著自己面,不給國舅面子,就是不給自己面子。 沉著老臉臉看了一眼顧大山,衝梁仙師問道:“梁師弟,聽你口氣似乎見過他的供奉,那你倒說說他的供奉多少年紀,什麼修為,能打敗怪物,我倒要親近親近。” 言語中透著譏諷。 梁仙師想了想說道:“當時情況危急,我沒在太意看。應該年齡不大,是位前輩。” 當時自己為了保命一個勁的磕頭,哪裡在意到這些,只感覺那人接下鬼霧中人的一擊,修為定是不淺。 晁師兄聞言一陣冷笑,指著顧大山說道:“前輩?呵呵,梁師弟,你撒謊也不看看在誰面前,這可能嘛,一個年紀輕輕的築基前輩,放著修煉不做,去做一個小隊長的供奉,換做是你,你會這麼做嗎?你當我是白痴嗎?能信你這鬼話,哼!” 作為修士,誰不希望希望衝擊更高一層修為,去搏那更長的壽元。 只有那些看不到希望的修士,才會淪為凡人的供奉,享受錦衣玉食,香玉滿懷。 梁仙師也不辯解,口中連連稱是,心裡卻在冷笑,你愛信不信。 晁師兄回頭有些驚疑的看向陳士禮,淡淡一笑抱拳道:“恭喜陳師弟也到了煉氣後期。” 心裡卻在想,這傢伙定是撞了狗屎運,進入煉氣後期,開始目中無人,敢頂撞人了。 陳士禮陪著笑,“呵呵,多謝晁師兄,師弟也是僥倖,僥倖。” 晁師兄有些狐疑的問道:依你之見,你認為梁師弟所言能信幾分?” 陳士禮呵呵一笑,順著他的想法說道:“我跟師兄想法差不多,認為這不太可能。” 他見到顧塵時,顧塵隱藏了修為,想來這位前輩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因此也幫著隱瞞。 晁師兄聞言哈哈大笑,會意的點點頭,重重的“嗯”了一聲,大有英雄所見略同的意味。 陳士禮見了心中卻在冷笑: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