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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膝?”一旁伺候著準備給皇妃梳頭的雀兒問道。 “是啊。護膝可以護著膝蓋,穿著裙子也露不出來。”皇妃道,“我以前穿長裙的時候就經常這樣。” “好,要是老夫人知道皇妃如此孝順,定會誇獎我們皇妃的。”紫玉把皇妃用完的東西收拾起來,一邊哄著皇妃道,“好了,雀兒趕緊給皇妃梳頭,皇妃該睡了。” “要是給老夫人做,最好就用皮毛一體的,又抗風又暖和。”皇妃說著一拍手,“對了,就用狗皮來做。保準暖和。” “狗皮?”雀兒笑,“老夫人會要嗎?” “別逗皇妃說話了。再忘了數數。”紫玉道。 “沒忘,梳了六十七下了,馬上就到一百了。”雀兒道。 就在這天深夜,一向緊閉的皇宮大門突然大開。宮門事先上足了油,無聲無息的向裡開啟,一隊快馬疾馳而出後,宮門又無聲無息的關上了。 馬蹄上都裹著棉氈,跑在堅硬的馬路上也是無聲無息。為首的一人回過頭來,原來正是榮喜。只見他薄薄的嘴唇繃的像一面彎弓,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看到身後的人都跟了上來,這才又打馬向前。馬隊穿大街過小巷,路邊的住戶商戶都沉浸在睡夢之中,誰也沒有聽到一點動靜。 馬隊直走到一條冷僻的街道,榮喜才一抬手,放慢了速度。馬兒四下嗅著,不住的打著響鼻。及走到一處門臉兒前,榮喜帶頭下了馬,就著月色確定了一下門臉上的招牌:仁泰茶樓。隨即一揮手,一個人快速的上前,在門上鼓搗了幾下,木門無聲的開啟了。一對人魚貫而入。榮喜依舊走在前面。黑暗之中,他像回了家似的熟門熟路的,直奔後面一間屋而去。屋裡的人被腳步聲驚醒,正要起身看時,榮喜已經一刀竄進了他的心口。那人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就又跌回到了床上。榮喜又帶著人從櫃檯北面的樓梯上樓,直到上了樓,樓上的人才聽見了動靜,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嘴上問了句什麼。榮喜也不吭聲,緊走兩步上去就是一刀,那人瞪大了眼睛,大張著嘴,像是不敢相信被殺這種事情會落在自己身上。隨即就身子一軟,“撲通”一聲,像個裝滿糧食的面口袋似的,一下歪倒在床上。屋裡還有兩個孩子和一個婦人,也都是榮喜親自下的手。帶來的八個人,只是防守在門口還有樓梯口,以防有人逃脫。 解決掉這四個人,榮喜還不放心,又下來從南面的樓梯上了樓上雅間,挨著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人了,這才又回到北樓。讓人把床前的男人拖到樓梯口,向下伏倒在樓梯之上,給婦人和孩子也擺了姿勢,隨即又把屋裡的抽屜櫃子盡皆開啟,把裡面的衣服雜物都拉扯出來。下了樓下,也是一番如此操作。又把從櫃檯抽屜裡找到的幾枚銅板,沿路一路灑到南面的窗戶面前,然後,用刀把猛地一擊窗戶,窗戶外面幫著的鐵皮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木頭窗框隨即裂開一個大洞。都處理完畢,榮喜一打呼哨,幾個人像影子一般,迅速的出門,上馬,飛馳而去。 就在他們上馬之時,仁泰茶樓南面的一座小樓上,亮起了燈影。一個男人的影子向下張望著,正看到一隊人馬離開。 第二日一早,城北仁泰茶樓遭遇了滅門慘案就在城裡傳開了。前面說了,那個時候民風淳樸,出了殺人案,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尤其還是滅門慘案,那得是多大的仇啊! 又是徐子義受命斟查此案。同來的還有分管XC區的一名捕頭姓李。兩個人在茶樓碰了頭。李捕頭三十歲左右,留著兩撇八字鬍鬚,眼神活絡,看上去很是老練。 仁泰茶樓門口早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其中有一個人正在講演似的,大聲說著:“……哎呀你們還不信,這可是我親眼所見!若不是我那婆娘耳朵背,問她她說什麼都沒聽見,我指定還能看得更詳細哩!” 李捕頭上前兩步,驅散開人群,對正在說話的人問道:“你是何人?在此胡言亂語些什麼!” “他是隔壁李記油坊的李掌櫃的。” 被問的人一臉警覺的看著李捕頭和徐子義,沒有說話。還是一旁有人說道。 “你且在此等著,稍後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