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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想到,第一天參加朝會,就招來那麼多“投訴”。不過葉晨早習慣了,就算之前不參加朝會,並遠在近陽,不是也每天開張,被迫營業嗎。
葉晨做個無奈的表情:“剛才說過了,今日僭越乃是替溫大人執法,今後就是你們請我執行朝儀,我也沒這功夫,一直奉行朝儀的各位大人,請不要貿然行些對號入座之舉。”
葉晨此時已用上了一箇中土詞彙,但“對號入座”一詞顯然是把對朝儀有意見的人,連在了找自己麻煩的人身上。眾臣沒什麼出彩的政績,但均在官場混跡多年,這四個字的意思和此處的指向都理解得透徹,幾個本來躍躍欲試的人都慶幸自己懸崖勒馬,沒主動丟人。
朝上彷彿恢復了應有的平靜,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慘呼,“陛下!”正是剛才被葉晨拍暈的那位,一臉鼻涕眼淚的哭喊著回到殿上。
‘這位大人,你這是自找的!’葉晨指著那人,疾呼一聲“棒喝!”
禁衛們雖不涉政,但也樂見朝堂規規矩矩。一個個更是深有所感,行棒喝之權,責任重於泰山,顯棒喝之威,方顯忠肝義膽。門口兩個禁衛翻過戟尾就是一通亂打,那人殺豬般被打了出去,慘呼之聲漸遠,想是從大殿一直被打出內廷。
那被“棒喝”的官,本已被拖到廊下,怎奈醒的不是時候,更加不該哭喊著回到殿上,莫名其妙就成了敬猴用的殺雞。群臣此時都靜靜坐著,想找茬的人不約而同的消停下來。今日已失先機,處處受葉晨所制,若再貿然諫言,一不小心被這個年輕人抓了把柄,那殺豬般的慘呼就是榜樣,不但狼狽,禁衛的戟舞起來風聲嗚嗚,光聽著就肅然起敬。至於打壓葉晨風頭一事,如同以往一樣,眾官員不約而同的達成了“從長計議”的共識。
這一局葉晨貌似勝了,不但勝了,還爭取到一部分武官的支援。葉晨拱手一拜,抬頭啟奏:“臣方才斗膽僭越,也是為了朝廷的威儀,請陛下主持朝議!”虞昊正側首與太子對望,父子兩人表情輕鬆,心情亦然。
早朝才過,馬元齋終於有機會拜見一下,這位比自己還高一品的年輕大人。談軍論戰,兩人聊得投緣。葉晨索性請馬元齋拉幾個交密的同僚往駙馬府一敘。
反正要和那幫舞文弄墨、數黃論黑的文官對著幹,不如早拉隊伍。葉晨不是要給虞昊添亂,可以說,這恰恰是在為彖廷擦屁。這麼做的道理很簡單,為了虞卿蘭和虞婷,兩人一個是為彖國操心操肺的山水閣二把手,一個是彖國的公主。雖說嫁雞隨雞,但葉晨對生活並不採取放任自流的態度。要給這兩人完整的幸福,興盛的彖國,是必不可少的條件。而且,葉晨和魏翔等人,遲早還要與離生門和王為遠一戰。沒有彖國的支援,葉晨就只能換地方東山再起。時光如梭,沒頭蒼蠅一樣四處頻繁跳槽,風險遠遠大於收益。
春季的兵部,沒多少事情。又一個下午,馬元齋和幾個武官都貓在駙馬府。他們並沒有談論朝政,四五個人一如既往的下象棋。看來彖國這一眾武官也不都是莽夫,馬元齋棋藝最高,聲音也最大,盤上得利,總是用力的落棋,摔的棋盤啪啪響。這幾位將領,就是彖國軍中的支柱了。
平日下棋,勝負都有些彩頭。或做些運動,或附加額外的練兵要求,當然也有輸掉要請客吃飯的。今日的彩頭有些特別,輸棋的一方,要和葉晨過招,因為葉晨要求。
俗話說,酒品如人品,武功也可以反應出一個人的性格,所以葉晨乾脆來個以武會友。
幾人的武功和兵器,都是戰陣所用,在葉晨面前,走不了多少合。葉晨暗自琢磨,這幾位大人的戰陣之法,可別像他們的武功一樣經不起推敲。箭創剛愈,一下午過去,葉晨運動得很到位。除了身體上的運動,葉晨的腦筋也沒停歇,馬元齋不但贏棋,同時還大談棋理。“帶兵打仗和下棋道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