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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死心, 直接搜尋當事人的名字——「時溫」,最先出來的竟然是「靜坐女神」「省警界之星「連續十屆射擊冠軍」等等一系列溢美之詞。
終於忍不住問一句:「是請了水軍的, 對吧?」
其實更在意的是,網際網路戰役, 寧願請水軍居然也沒想到我?
抬起來的是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五官全都平靜地留在自己的地盤,只能從眼睛裡看到些許名為茫然的情緒。
估計是在想,什麼時候多出了水軍這樣一個軍種嗎自己怎麼會完全不知道,這樣的問題。
也是啊,連微博都不會用的人, 怎麼會知道還有請水軍這一操作呢?
常畔往下撇著嘴角, 雙腿踩著牆壁往前一蹬,椅子就向後滑去, 再調轉方向,正面朝對方:「就是,像這下面的評論一樣,你看, 全都是好的, 這是專門有人在給你壓評、控評。而且我估計, 應該是等那些差評全都給壓下去之後, 他們又把差評都刪掉了大換水。還有,」
手指往側面一滑螢幕,回到之前的介面,「這些是熱搜啊,之前那些詞條都沒有了,這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暗箱操作撤掉了嘛。」
對方只掃了一眼,淡淡道:「不是我做的。」
好像覺得這種事特別無聊沒意義一樣。
室內空調開得太高,柺杖糖受不住熱,沒骨氣地軟了下去,很輕易就咬掉一截,含在嘴裡,話都變得含糊不清:「畢竟你連微博都不會用嘛。」
舌尖繞著糖推向一邊,讓聲音清晰地釋放出來,「所以才問嘛,姐你是不是認識了什麼有錢又有閒的地主家的傻兒子?」
不是想像中的反應,不是馬上肯定地否認。
明明對視著,卻能明顯感受到那雙眼睛裡的空洞,被抽走了思緒的空洞。
」果然是認識了什麼人對不對?」
伸出手去,抓住對方的椅子借力,距離很快拉近了,近到一眼就能看見對方瞳孔裡,小小的自己的倒影,燃燒著八卦的火焰。
「快說,是誰?」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屁股下的坐墊便彷彿要離自己遠去,於是下意識抓住兩邊扶手,那張冷漠的臉就在視線裡遠去許多,然後是椅背撞到牆壁回彈過來的力道。
是對方用鞋尖抵著自己兩腿中間的空隙一腳將椅子蹬了出去。
一如既往無情的行為。
和一如既往無情的聲音:「我今天來找你有正事情。」
「是了是了,我知道你肯定有事,沒事你才不會想到來找我嘞。」
腳踩著地,重新慢慢滑回去,但在半米開外的位置就停下了。
常畔,「說吧,又有什麼隱秘而偉大的任務啊?」
習慣性地無視他的嘲諷,時溫問:「已經消失的人,有沒有辦法再查到?」
「消失?」覺得奇怪,因此不自覺拔高的音調,「跑路了?人間蒸發了?」
思索了一小會兒後,皺著眉頭自問自答地說:「現在通訊技術發達著呢,不存在完全消失的說法。就算不用身份證,只要有可能記錄身份資訊的電子裝置,很容易就可以被定位追蹤。」
時溫剛要開口,他就擺了擺手:「不過就這種難度的話,你應該也不會費工夫來找我了。」
話裡有話,還煞有其事地瞟過來一眼。
拿捏得一手好怨婦的把戲。
人小鬼大。
「其實大家現在都知道,帶腦子的人是不會帶這種東西逃命的。」好在知道見好就收,回歸正題,雖然語氣仍然傲慢自大,「不過嘛,這點腦子沒什麼用。只要他還活在現代社會裡,沒有去過那什麼採菊東籬下悠然見野人的隱居生活,這滿大街明著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