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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當真?」
「我……」遲意答不上來。
就算她矢口否認,但是心跳說不了謊。
溫黛意味深長地嘖嘖兩聲,自然也知道了答案。溫黛那邊有人找她,沒再繼續玩笑,臨結束通話前,問道:「你明天下午回來是嗎?晚上過來家裡吃火鍋。」
「行。我正收拾行李呢,回頭聊。」
「嗯。回見。」
遲意沒帶幾件行李,收拾起來也快。她把一個畫框單獨放在桌子上,想著明天走前拿給江遂順便告個別。
號到這,今天23號。三天不到的時間,卻好像比三年還有充實,尤其是江遂的出現,讓遲意收穫了意外之喜。
她看著收在手袋裡的藿香正氣水和肌內效貼布,不自覺地想到了江遂釋放的溫柔,胳膊壓在眼睛上長長地舒了口氣,心裡暗罵自己,遲意你可太沒出息了。
次日一早,遲意問了一圈,都說沒見著人,最後還是聽衛崢說,江隊長出去了。
「應該是去送梁嘉懿了吧。」衛崢這樣說。
遲意忍不住問:「他們……關係很好嗎?」
「當然啊。」衛崢直男心思,不懂女孩子話裡藏著的彎彎繞繞,自顧道,「梁隊,也就是梁嘉懿的父親特別看重江遂。兩家父輩更是過命的戰友,情誼深厚。」
遲意哦了聲。
和梁嘉懿同寢室四年,遲意對她的家境有所瞭解。梁嘉懿的祖輩叔輩都是軍人,常年定居在北央的某處軍區大院。
梁嘉懿大一報導便是家裡的警衛員送她來的,當初揚言給她介紹在閱兵典禮上見到的那個小哥哥並不是說說而已。
「好。我知道了。」遲意把畫框朝向自己,決定原封不動地帶回去。
衛崢眼尖,瞅著上面流暢的鋼筆線條勾出來的人物像是江遂,隨口問:「是有東西要給他?你留在辦公室或者我幫你轉交也行。」
「沒。我只是要走了過來打聲招呼。」
「哦。」
衛崢望著遲意明顯失落離開的身影,撓撓頭,心想女生的心思真難猜。
他狐疑地想著自己方才有沒有說錯話,轉頭碰見梁嘉懿拎著水壺從健身房出來,疑聲:「你沒走啊?」
梁嘉懿被他問蒙了:「我爸跟你們領導釣魚去了,下午走。」
衛崢點點頭,好奇:「那江隊一大早開車去哪了?」
「他啊,回學校了。」梁嘉懿說,「輔導員找他有事,估計要吃了午飯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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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遂回突擊隊時,日頭正高,太陽明晃晃地懸在頭頂,曬得人發蒙。所以他往閘口開時餘光掃見不遠處站在樹蔭下的高個男生時,不經意地多看了眼。
旁邊保姆車上下來個人,似乎是要勸他上車,高個男生倔著脾氣,杵在那紋絲不動。
「江隊,回來了。」在警衛亭值班的戰士和他打招呼。
江遂點頭應了聲,朝保姆車方向一抬下巴:「那誰?」
小戰士:「趕也趕不走,說是接女朋友。」
江遂一點頭,總覺得看著有些眼熟,但一時也想不起是誰,正準備搖上車窗往裡開。
便見電視臺的車子迎面開過來,兩輛車子一左一右,在閘口處遇上。
坐在副駕的攝影小夥看到江遂後,最先打招呼:「江隊長,回見啊。」
江遂朝黑漆漆的後座玻璃看了眼,回:「要走了?」
「這次收穫頗豐,我們也回去準備準備,下次再來就是正式拍攝了。」
「歡迎。」
江遂正琢磨著怎麼找個由頭和遲意也打聲招呼,便見垮著臉站在陰涼處耍酷的年輕男生擺手喊:「你們終於出來了!」
電視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