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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尋常不過的某天夜裡,為風長歡修復了肉身的御天印回到寢宮,見庭前蜿蜒著一道殷紅心生好奇,尋到源頭,竟是一具已經冰冷的女屍。
此人正是他最先收入座下的門徒,亦是九幽花海的掌事女修,心口插著一把刀子,兩眼圓瞪,死不瞑目。
惱羞成怒的御天印下令徹查兇手,認定就是花海門下某位覬覦她權柄的惡徒做了這事,誓要查明真兇還她一個公道。
九幽人心惶惶,誰都害怕與自己熟識的人翻臉就成了害人性命的惡徒,誰也不敢盡信旁人,更不敢開罪他人。
局勢混亂,卻沒有人懷疑到某個看似已經再無可能鬧騰的人頭上,就連御天印也為風長歡與兇案兩頭忙活,忽略了帝天遙的動作。
死的人越來越多,卻遲遲抓不到兇手,門人都傳言是那個尚未被復生,卻對九幽有著無盡怨恨的風長歡做了這惡事。
流言傳到御天印耳裡,他沒信這鬼話,卻也因此考慮到一些細節,想到了許久沒有出現的帝天遙。
起初他不信自己的猜測,將信將疑的去試探了那人,一見帝天遙的鬼瞳血色愈加鮮艷,就明白了這是他為重掌九幽之力而做的鋪墊。
御天印怒不可遏,他質問帝天遙為何要做這種惡事,對方卻是理直氣壯,「不想死乃是人之常情,我把欠你的還盡了,再做什麼又與你何干?」
怒極反笑,御天印徹底被他的態度激怒,難得因他悔改而生出的憐惜也在此刻消弭,一狠心將帝天遙囚禁在了九幽深處。
他為那人闢了一隅靜處,在這裡不會有人攪擾,反之,是會把人逼瘋的死寂。
為防止他脫逃,御天印以鎖鏈將他束縛著幽禁了他數年。
數年之間,他也曾問:「悔嗎?」
那人一言不發,只是低低笑著。
他又問,「說一聲知錯就能離開囚籠,非要如此?」
「禁錮了我的是九幽,又豈是這重重枷鎖。若重獲自由後等待我的仍是煉獄,那我情願從來不曾掙脫枷鎖。」
御天印意識到,這個人從慘敗至今都有著他自己的目的,失手被擒,與歸還神為,都不過是他演的一出苦情戲,就是為了把捨不得他的自己牢牢套在其中。
有一絲被背叛的惱怒,因著這份複雜的情感,御天印待帝天遙不再溫柔,從前他是如何對待那些侍寢的男寵,如今就是被怎樣對待。
花海門人自那之後都會有意遠離夜帝的寢宮,只怕聽了那聲音會做上許久的噩夢。
可帝天遙害死了人這事遲遲沒有說法還是不成,為平門人心中不忿,更要還死去的人一個公道,御天印決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帝天遙施刑。
自然不是要他以命償命,活著要承受的惡果比一死不知深重多少,打碎尊嚴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屈辱。
夜間備受折磨的帝天遙甚至不得喘息的機會,很快他又被推上刑架,被那些他藐視的螻蟻注視著不堪入目的模樣,他身上還留著淺淡的紅痕,這也是御天印報復他的方式。
「哥哥,你的臉皮那麼薄,在床上都咬牙忍著不肯吭聲,這樣的你在人前展示被疼愛過的痕跡,會不會痛苦?」
帝天遙被束縛雙手動彈不得,見那人抬手伸向自己,張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那人手腕。
血珠順著他的嘴角滑了下來,御天印卻不在意似的摸摸他的頭,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扯著他的頭髮迫他抬起頭來。
「原來你也會羞恥,也會害怕?我非得把這痛苦烙印在你腦海里,才能讓你學會聽話!」
那一天,當著眾人的面,御天印鞭打了帝天遙。
皮鞭在空中發出令人膽寒的風聲,打在身體上,是皮開肉綻的疼,鮮血被濺灑一地,卻沒有人同情這個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