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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後生想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你可知方才為何你會腰腿無力,跪在大庭廣眾之下?」
虞扶塵答:「不知。」
「那就是凌雪宮掌門步念安。他雖未露面卻能暗中把控全域性,實力在天樞之上。而風長歡被□□,你們身為他的弟子本是難辭其咎,理應一併被關押,是多虧有刀宗掌門的求情。」
「刀宗?」
要是桃源的一葵祖師還能理解,畢竟有明斯年這層關係在,可天刀門雄踞山海關以北,與佛宗並無過多交集,傳聞又與崑崙交惡。
今日之事緣起於崑崙的疏忽,天刀門揪著小辮子大做文章才是合情合理,怎會……
「其中緣由我也不知,你們大可等逃出生天後詢問本人。」
蕭琛一指東南方向,啟明星傲立天際。
「太白所在之處,即是風長歡被關押之地,凌雪宮或許會有過格之舉,趁早做好準備。」
畢竟凌雪宮也死了人,尚未查明真兇前,風長歡被人當做嫌犯也是無可厚非,免不了皮肉之苦。
翌日清晨,二人打暈了送飯的低階弟子,為避人耳目還施用了易容術,虞扶塵手捧託盤,只有乾巴巴的饃餅與半碟小菜,明斯年提著的竹筒裡是菜葉都見不著的清湯寡水。
他猜到那人的處境不會太好,可親眼見到慘狀還是心酸。
昏暗的囚室以巨石壘起,嚴絲合縫,唯有高處一扇天窗可打進些許光亮,照明漆黑之隅。
那人依舊一襲白衣靠坐在牆邊,翹著一條腿,悠然抿著水煙杆,全然不顧渾身血汙。
他悵然望向明處,若有若無的嘆了一聲。
遠遠見了,只有明斯年快步上前,隔著粗木欄杆拉著那人的手腕,不敢碰他身上的傷痕。
虞扶塵深吸一口氣,硬是憋回了淚水,努力不去看那人曾經修若梅骨,如今卻血肉模糊的十指。
他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數落道:「一把歲數了還讓徒弟這麼擔心,你哪裡像個稱職的師父了……」
風長歡笑眯眯的,自圍欄縫隙中伸出一隻手來,不輕不重的掐了他的臉一把,正是昨夜被明斯年打腫的半邊,火燒火燎的疼。
「世態炎涼啊,輪到小崽子來說我了」
「你分明高興得很!」
「是啊,高興得很,見你無恙,我便歡喜,這個回答可還滿意?」
虧得他還能說出風涼話來!
看著狼崽子生氣,風長歡多年沒有悸動的心臟猛地一抽,終於憶起那人左肩火燒的傷痕從何而來,也想起與之相對的自己,身上也留有那人的刻痕。
他伸出手來拉住虞扶塵的袖口,隔著欄杆送出一條發黑的紅繩。
短短一條絲線,被他握在手裡浸著汗水,沾染血汙,可他卻像捧著至寶,小心翼翼交在那人手裡。
「行止,繫上,快繫上……白折舟蠢笨如豬,看不出我心悅何人,你可不能裝傻,日後有緣再見,可得讓月老把我們師徒捆在一起……這樣就再也不會,弄丟你了……」
虞扶塵抿唇,攥著那一截兒紅線,不忍再看風長歡滿溢悲傷的眼。
他逃避一般撫著牢門上鏽跡斑斑的沉重掛鎖,聽那人幽幽道:「沒用的。那可是步念安靈力淬成的枷鎖,趁我還留著一口氣,暫時不會有人加害你們,快逃命去吧。」
「在你眼裡,自己就是收了一群白眼狼?」
他越是不在意,虞扶塵就越是心疼,自知靈力難與凌雪宮掌門相提並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閉眸凝神從骨血中釋放出他的殺伐之刃。
不同於風長歡予他的神武碎冰槍,鸞刀生來就歸屬於他,用起來更得心應手。
見他如此決絕,風長歡變了臉色,抓住他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