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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然知道陳致中的好意,但他告訴陳致中,這個職位自己志在必得。對於趙然而言,謀求修行是目前的當務之急,他沒有耐心再去等個三年五載,而穿越前公務員的經歷也讓他明白一個道理,能上一級就上一級,千萬不要計較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問題,錯過這個村就找不到下一個店的例子太多了,三年五載?開玩笑,天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變化!
陳致中見趙然「我意已決」,便不好再多說什麼,趙師弟既然想要,自己當然沒有阻擋的理由。
這一圈關係跑完後,趙然回到了自家房中,暗地裡一盤算,除了三粒烏參丸意外,還花了足足兩千多銀子。這也就是趙然財大氣粗,兼且「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換了旁人,誰會願意花那麼一筆鉅款去謀求一個方主之位?這事兒要真說出去,不定有多少人笑話他。
關係算是打點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他也預料到事成之後,自己恐怕將引來無極院很多師兄弟們的非議,但這個問題他並沒有放在心上,至少在這方世界裡,「群眾」的力量是有限的,惹不出多少簍子來。退一萬步講,就算惹出了大簍子,和他能正根骨這件事情比起來,也真不算什麼。
至於那個傳言中對方主一職望眼欲穿的蔣堂主,趙然只能說聲抱歉了。
接下來的日子,趙然便安心在無極院中等候訊息,一步也不下山,天天去經堂授課,給經堂那一票子念經道童們講解經典中的微言大義,也算是正常「履職」。說起來,他榮升靜主之後,還沒怎麼承擔起自己的責任,就被童老帶離了無極山將近四個月,也算是一種失職,如今正好彌補一二。
正式履任靜主的頭幾天,趙然就受到了一些刁難,無非是有些年歲比他大的師兄心中不爽,想要出頭打臉。這些人的打臉方式很沒有技術含量,大抵無外乎頭一天去藏經樓查閱道經,翻找那些最生僻的文字和章句來為難他。
趙然雖說年歲尚淺,資歷不足,入道門不到三年,入經堂也才一年多,但他開過金手指,記憶力極佳,有過目不忘之才,在經堂學習的時候就差不多將整座藏經樓的經書背下來了。他考試成績也好,月考歲考全在一等之列,和諸蒙這樣的天才人物並駕齊驅,那裡是這幫經堂師兄弟們能夠為難得住的,當即一巴掌一巴掌全數打還回去,讓這幫還在苦苦掙扎於背誦《無上黃籙大齋立成儀》的庸才目瞪口呆,繼而心服口服,一個個低著頭去「罰抄一百遍」了。
晚上的時候,趙然也不浪費時間,自己躲在屋子裡偷偷取出《大乘菩薩千器法》來研究,雖說沒有實際上手煉製的條件,但對於制器一道也算有所心得。只是這本書裡涉及到很多基礎性的術語是沒有解釋的,比如「以半陰之火相接」,比如「成龍虎相濟之勢」,這些句子是什麼意思,趙然只能以自己看過的道經裡的注釋來對照,至於這種對照註解有沒有用,是不是與煉器真意相同,就必須將來有機會找幾本入門級的煉器經書來證實了。
偶爾,他也會翻一番繳獲自大雷光寺禿驢覺遠手上的那本《阿含悟難經》,可惜佛家典籍在大明屬于禁書,找不到可以拿出來參詳的經文,所以趙然只能看,卻無法嘗試一二。他此刻很是後悔,當時在搜刮寶瓶禪師禪房的時候,怎麼就沒想起來順道牽走基本佛家典籍呢?
這樣的生活也算平平穩穩,和自己被擄到巴顏喀拉山那段日子相比,其中的寧靜和愜意自是不可同日而語。有時候趙然也會想,如果自己沒有得到這根綠索,如果自己不曾遇到童老、朱七姑這樣的人物,如果自己不是經歷過一路逃亡至白馬山的艱辛,或許就這麼過下去也不算差。
當然,趙然也不否認,他的求道之心之所以愈發堅定,其中也少不了三個人的刺激。周雨墨就不必多說了,兩個人之間極為曖昧的通訊持續了有一年多的時間,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