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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反正投資方說了,質量第一,錢不是問題。只是濯玉現下發愁,「主題曲到現在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填詞。之前看了幾個,沒法讓人滿意。」
「你忘了我怎麼出道的?音樂製作人我認識的最多,包我身上。」陸珂說,「正好這幾天閒得發慌,填好了我來作曲。」
送走濯玉,許言臣把飯盒放在陸珂自己支稜好的小桌子上。
「哥們,還不回去上班?尼格爾人民想你了。」陸珂一直想問沒敢問,感覺一開口提這件事許言臣就快要走了。
她不想讓他回去。思念尚渴,不想用理智思考問題。
「捨得問了?」許言臣削好蘋果切成小塊,放在盤子裡,插好牙籤,「工作調動,調回部裡。過幾天入職。」
「因為我?」陸珂愕然。剩下的兩年他放棄了?如果不放棄,在履歷表上也是光輝的一筆。
許言臣沒承認亦沒否認:「多方面原因吧,綜合考量。」
「不是為愛回國就好。」陸珂沉重的心情轉向鬆快,「你別整得太痴情,崩人設不說,我以後出差都有負罪感。」
「我是什麼人設?」許言臣戳了塊蘋果,填進她恢復紅潤的唇中。
「許長老啊。」高原上的蘋果就是比平常吃的蘋果甜,陸珂嘎嘣嘎嘣地嚼著,「沒情沒義沒煩惱,毒嘴毒舌毒到頭。」
「長老?我可沒給你念過緊箍咒。」許言臣把牙籤塞到她手裡,「自己吃,別被我毒到頭。」
觸及她手背肌膚微涼,許言臣起身調慢點滴,撕了片暖寶寶,對摺後在手中快速搓熱,待到熱度上來才黏在輸液管上。
陸珂眼見著他嘴硬心軟地忙活一通,忍不住搶白:「你是長老我不是猴子啊!我是女兒國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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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陸珂開始聯絡之前選秀認識的朋友。
許言臣刷碗回來見她剛打完電話,還繼續要打的樣子,催促:「快十二點了,趕緊睡覺。」
陸珂抬手做了個別打擾的手勢:「等我忙完。」
許言臣一向在作息上極有原則,討厭無效娛樂和重複勞動,「白天沒見你忙。你是不是有拖延症?」
陸珂一臉一看就是你不瞭解的表情:「白天聯絡不上那幫瘋子。他們都是陰間作息。」
許言臣:「嫌命長?」
被犀利發言震撼的陸珂:「改改你的毒舌吧,做個歲月靜好的男人不好嗎。」
「行。」許言臣換了種說法,「他們想上天,想和太陽肩並肩?」
「……」
許言臣坐在旁邊的家屬床上,斜靠著靠背,刷完國際國內新聞,她仍在翻通訊錄,嘴裡跟音樂人朋友有一搭沒一搭地寒暄。
「啊,你馬上要開演唱會啊,恭喜恭喜,那你先練舞。」
「在籌備天王的新專輯?空出幾天給我寫歌的時間有沒有?沒有?害,賠罪就請一頓小龍蝦?最起碼再加個串吧?」
……
陸珂癱倒在床,許言臣語氣揶揄:「沒人理你?」
「別幸災樂禍了好不好……」她有氣無力,「濯玉導演太挑剔了,文藝片成本又低,給主題曲的預算不高,他們肯定先顧自己那邊啊。」
許言臣偏頭看她,良久,出聲:「我幫你填詞。」
「你說啥?」陸珂一骨碌坐起身,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大學時給宿舍樂隊填過詞,業餘水平。你實在找不到人的話,我試試。」
陸珂對他口中的宿舍樂隊有印象,那是h大幾個牛人組成的樂隊,最火的校園民謠《預見離別》火到全網爆紅,在各大音樂平臺登頂封神。